麵對王琳的連番盤問，陳佳琦懵圈了，下意識看向楊平青。
楊平青隨手將撲克牌盒子揣入口袋，然後轉身看向王琳，語氣平穩緩慢，“王警官，陳曾經配合過警局調查，那是幾個月前的事情吧。要是警局有足夠的證據，那麼他應該在你們警局裏麵，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他是無罪的？”
“我……我是……”
“好的，我懂了，你沒有證據，或者是你得到的情報來源有問題，這一切都先不提了。他以前作為一個有前科的二狗子是有些不對，但是現在已經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了。俗話，浪子回頭金不換，你也得給他機會不是？”
“當然，當然。”王琳吐了口唾沫，情況不對，主動和被動顛倒了。她才是正義的一方和發問的一方，現在怎麼變得被動了，陳佳琦還沒回答她的話呢？
想到這裏，她連忙開口：“一個好公民更應該配合警察辦案，我的沒錯吧。”
“沒錯，這是自然。”楊平青走到陳佳琦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陳以前不願意，那是因為所謂的江湖義氣，這一點不可取。實際上，那他在場，不是他所的在網吧打遊戲。那突然被暴徒襲擊，他和朋友嚇得四處逃竄，燈光昏暗，情緒緊張，那些人的樣子也不太認得。後來不是死人了嗎，怕被牽連，所以沒實話，對吧？”
“是，是的。我全交代，那夥人上來就砍，一點道理都不講，我怕得要死。王警官，你抓我回去吧。”陳佳琦挺直了脖子，一副慷慨赴義的模樣。
“胡八道，抓你做什麼？王警官想要抓的是行凶者，不是你這個受害者。再了，當街行凶，那幫人應該早就被抓住了，王警官這幾個月時不時過來，一定是想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你或許可以將功補過，幫上一點忙也不準，對吧，王警官？”
“對……對吧。”王琳吃驚地看著楊平青，對方不起眼的外貌下麵隱藏著一顆極強的洞察之心。對方的沒錯，那些人是被抓住了，口供也有，但是這正是問題所在。師父武大郎過，警察在談話中一定要保證自己的主導地位。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那幫暴徒年齡很，全是被人花錢雇傭的。雇主在網絡上和他們取得聯係，交易用的是現金，現金裝在箱子裏麵，沒有人任何可以追查的線索。其中有個人交代，他一時失手捅傷了陳佳琦，但是陳佳琦並沒有受傷，這一點讓我很在意。”
“他記錯了……”陳佳琦張了張嘴，半沒有下去。
“我想知道動機，就是為什麼會襲擊你們，究竟有什麼恩怨。”王琳也不追究，她想知道的是誰想要襲擊陳佳琦等人，還有和賀老三有著什麼聯係。
“陳也不知道，我們也相查清楚原因，這也是我們可以合作的基礎。”楊平青對著王琳笑了笑。
“不是你們配合我嗎？”王琳冷下臉，神情嚴肅。
楊平青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陳佳琦有樣學樣，雙手抱胸，斜靠在桌角。
“你們什麼意思？”王琳使勁呼吸兩次，有些繃不住了。。
“我們配合，陳，幫忙打聽下，鬼頭三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王警官，這樣可以吧？”
“查杜彪也行。不過，我也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