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薄麵色蒼白,瞳孔迷離渙散,坐在地上喘粗氣,連腰都直不起來。
“哼!”鄒嫦曦譏笑:“如今你四肢乏力,雙眼也模糊不清,我便是再惡毒,你又能奈我何?”
打蛇不死反被咬,這麼淺顯的道理,她N年前就懂了,是以毫不拖泥帶水,快步朝雷薄奔去。
“不要過來,我求求你,求求你,你放我一條生路……”
雷薄苦苦掙紮,手腳並用往後退,滿臉驚慌失措:“我再也不敢了,不敢打歪主意了,你大人不記人過,放我一條生路啊……”
“放過你?別做夢了!”鄒嫦曦嗤之以鼻:“捫心自問,咱倆若是易地而處,你可願輕易放過我?”
雙方距離越拉越近,雷薄神情益發惶恐,雙腳不停地亂蹬,雙手不停地亂刨,鄒嫦曦沒有絲毫憐憫,伸出電棍便要進行電擊。
然而,變故驟生,僅僅隻是轉瞬間,電棍橫頓在虛空,再也無法寸進半分。
“嘶~~”鄒嫦曦倒吸一口涼氣:“疼疼疼,快撒手,快撒手……”
卻原來,雷薄判若兩人,眼神變得無比犀利,先前病懨懨的模樣,純粹是披著的偽裝。
他啪的一掌,深深印在地麵,身體騰地竄起來,動作格外地敏捷,碩大爪子如鐵鉤般,死死嵌住鄒嫦曦的皓腕,她隻覺骨骼將欲被捏碎,電棍也隨即滑落掌心,咕嚕嚕的左右滾動。
糟了糟了,哥馬上要被報複了,這家夥可是狠角色,現在落在他的手裏,不定怎麼蹂躪我呢。
捆綁束縛滴蠟?皮鞭藤條抽打?幕席地圈圈叉叉?
好像都有可能,密宗合歡佛求保佑呀,保佑接下來的狂風暴雨,不要來得太猛烈啦,我這身板扛不住啊。
還有前戲,一定要有前戲,一定要有濕潤,千萬不能走旱道啊。
雷薄抬腳踢飛電棍,怒目圓睜道:“惡婆娘,你也知道喊疼?你那根破棍子,可把老子害慘了!”
“大哥,好疼,真的好疼。”鄒嫦曦可憐兮兮:“我錯了,求你啦,輕一點,我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手腕傳來錐心刺骨的疼,疼得她眼淚直流,帶著哭腔連連告饒。
血淋淋的教訓,讓她明白一個事實,雷薄果真不是人類,分明就是牛一樣的牲口,身體素質非常的變態。
依她多年使用的經驗,電棍釋放的電壓威力,根本不可能這麼微。
按照慣例,任何被電棍擊中的受害者,即便是間接觸碰導電體,都會呈現渾身無力的症狀,短期內喪失戰鬥能力,哪像雷薄這頭牲口,照舊是活蹦亂跳,一身蠻力大得出奇。
這尼瑪不科學啊!
“!”雷薄喝道:“你那根破棍子,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裏麵是否真有藏寶圖?”
“大哥,你輕一點,我告訴你,我都告訴你。”
雷薄卸去些許力道,仍是擔心鄒嫦曦搗鬼,牢牢扣住她的右手,目不轉睛地防備著她。
鄒嫦曦好了傷疤忘了疼,為了使雷薄走神兒,方便她借鑒歌手陶喆,隻好滿嘴跑火車道:“那棍子真是我祖傳之物,裏麵確實存有藏寶圖,不過是一式兩份,藏在兩根棍子中心,其中一根負責放電,令人產生強烈痛楚……”
“另一根則更了不得,名堂多得數不過來,比如它能長能短,能粗能細,能伸能曲,能軟能硬,還能噴射漿液,令人產生強烈快感,尤其像我這樣的女人。”
“滿口胡言亂語,這世上哪有如此厲害的棍子!”
“真的有,我不光有,還是特大號的,不過我從前有,現在沒有了,但是你有,可能很細,很短,還很軟,不持久。”
“什麼?我也有?還又細?又短?又軟?不持久?”雷薄表情錯愕,末了又迷茫道:“你這婆娘,都些什麼呀,我怎麼完全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係,你隻需要知道,不光我有,你有,”鄒嫦曦青蔥玉指,遙指癱瘓眾人:“他也有,他他他,都有。”
雷薄一臉懵逼,都快被鄒嫦曦繞糊塗了,目光隨著她的戳戳點點,時而東張時而西望。
鄒嫦曦眼見機不可失,探手直奔雷薄褲襠,眼中流露出陰鷙戾氣,麵孔猙獰至極:“我捏死你,捏死你,捏死你……”
“啊~~”雷薄張著血盆巨口,鬼哭狼嚎似的慘叫,額頭道道青筋暴鼓,瞳孔瞪得比牛眼還大,泛起猩紅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