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仙域,北方魔域!”
“什麼?他竟喊口號?莫非他跟魔域有什麼聯係?”
“那咱們就危險了,得心!但凡魔域的人,恐怕,隻有神界的人能對付。”
盡管每個人都這麼認為……
但是吧,不一定每一個人都會退縮。
“兄台,你跟魔域有什麼關係,如不嫌棄,可至寒舍坐?”成熟師兄董誌光叫所有人停下來。
“話不怕閃了舌頭,方才還要對我動手,現在叫我去坐,你們的酸茶我才不喝,免得拉肚子。”輕衫客又:“我叫柳-江-客,是這魔域的新主人,來自飄然島,仙門的弟子。”
“原來如此,你是仙門的弟子,我聽,虛靈祖師隻有壁溪一個弟子,你是騙我們,還是在我們麵前承認自己不如你師弟?”
仙們,是由虛靈祖師創立,門下隻有壁溪一個徒弟,但柳江客確實做過他的弟子,而且是在壁溪之前,但是柳江客為人太過狠辣無情,虛靈祖師拒不承認收過這個徒弟,與他斷絕了師徒關係。
而壁溪做了他的徒弟,虛靈祖師也決定,再不收徒。
壁溪也不誤師恩,升入神界。
這樣一來,柳江客就更是遜色三分。
所有人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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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笑什麼?就不怕我出你們的醜事麼?”他低頭摸著衣袖,眉間有一個暗紅色的標記,顯是入了仙界,乃是一個邪仙,他故意使標記一閃,讓所有人看見,正是他剛剛成仙的征兆,想要炫耀一下。
“笑就笑了,我們能有什麼醜事?還怕你來?就算你成仙也比不過你師弟,這是不變的事實,哼!”
“唉,師弟,別亂話,且聽聽柳兄弟怎麼,難道,是我疏於管教,讓你們在外麵為非作歹我也不知道?柳兄弟請!把你所聽見的看見的都出來,不要客氣!”江寒衣拱手,再看一下他身後的那群師兄弟,早已是麵色煞白,沮喪的垂下頭來,顯然確實做了什麼壞事,“先恭喜柳兄,請。”
“我就算成仙,也是邪仙,上真是不公平啊!你們的事我早就忘了,請什麼請?”柳江客不屑的,然後他的標記一點點隱去,仿佛是他法力的隱藏,他不屑的一笑,藐視眾人,:“我該走了,你們看著辦,不要考驗本仙的耐心。”他耐心二字的極溫柔,“一群乳臭未幹的子。”完,人就不見了。
不少人感到失落,當他離去後,江寒衣喊道:“所有人散了吧,去自己的崗位。淼師弟,去把他畫下來,貼在公告攔上。”完,他咳嗽了兩聲,被不遠處的淩雨之等弟子注意到,在紛亂的人群裏,江寒衣獨自進了駐紮營,一邊走一邊咳。
淩雨之特地存了個心,來到廚房看視,一個弟子正在幫他斟藥,淩雨之斟酌良久,問:“怎麼了,哪不舒服。”
江寒衣端著藥碗,沒事人一般,笑:“偶感風寒,特意給自己抓了一副方子,已好了不少,不必擔心。”然後他將藥一飲而盡,略微皺了皺眉,放下了碗,他穿著一身藍色道袍,三十左右的樣子,頗為穩重可靠。
淩雨之不禁莞爾一笑,卻被他發覺,問:“笑什麼。”他問的很嚴肅,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淩雨之急忙回應:”我這笑跟平時有區別嗎?怎麼不是王師姐照顧你,你們是不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江寒衣低下了頭,沒有什麼。
江寒衣和王恭謹從來就不是一對合適的夫妻,一個木納有甚,一個機敏善謀,隻是王在嫁給江之後,慢慢變得收斂,而以沉著為重。
淩雨之見他沒話,就轉身笑著離去。
江寒衣於是心情沉重的坐了下來,看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