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宮的正大光明殿內,秦帝戰人間正在和文武百官早朝議國事,這時外麵傳來禁衛軍的喝斥令:“公主殿下,請止步。”
“走開,我找父皇!”熟悉的聲音傳入大殿內,秦帝戰人間皺眉,暫停了議國政,他衝身邊的老宦官看了一眼,老宦官心領神會的輕聲:“諾”了一句,便邁著輕盈的急促小碎步,穿過站立滿朝堂殿的群臣,向聲音傳來的外麵趕過去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陛下正在上早朝,您怎麼跑這裏來了,趕來回。”李宦官一邊衝那兩名宮門站崗守衛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一邊又輕聲細語的和戰黛黛說道。
“大監,我要見父皇。”戰黛黛著急忙慌的樣子,就連說話也喘微微的,顯然,她是一路小跑到朝堂殿的。
“哎呦,我的小祖宗,陛下正在和大臣們議論國家要事,您再等等,等陛下下朝了,再去見陛下,現在可萬萬不可打擾陛下早朝。”李宦官細聲細語且苦口婆心的道。
“嗚嗚嗚嗚,大監,我要見父皇,遲了,他就走了。”戰黛黛著急的居然哭出聲,也不顧什麼了,勁直向朝堂殿橫衝直闖進去。
“哎呦,我的小祖宗,不可。。。。”李宦官嚇的臉色大變,邁著碎步,急匆匆的追了上去,眼看小公主橫衝直闖的馬上到朝堂殿,他著急的汗珠都冒了出來。
“下朝了,下朝了,我要跟父皇說個事,都還不走啊!”戰黛黛哭鬧著,耍橫般言語驅趕滿殿文武大臣,文武大臣都麵麵相覷,且不知所措。
“放肆!”龍椅上威嚴坐著的天子有些怒意的衝自己的寶貝女兒喝斥道,朝堂殿內的文武大臣都不禁彎腰低頭,不敢直視他們的這位雄才大略的天子陛下。
“父皇,我就放肆了,你再不叫他們下朝,女兒非死給你看。”戰黛黛一邊哭著,一邊氣衝衝的道。
“退朝!退朝!”秦帝戰人間無奈的揮揮手,示意滿殿文武大臣可以提前下班退朝了。
“太子,你留下!”秦帝戰人間衝正準備溜之大吉的太子聲音威嚴中帶著責備的意味說道。
“諾!”戰心太子止步,轉身,衝他的父皇輕聲的回了一個‘諾’字,便乖巧的站在朝堂殿一動不動的,卻低垂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父皇。
李宦官已經站在秦帝的龍椅畔,不停的向小公主遞上眼神,眼神的暗示意思是讓小公主不可招惹怒他身邊的皇帝陛下。
“太子,你看看,你將你的妹妹嬌慣成什麼樣子了,太目無法紀,太放肆了。”秦帝戰人間居然出乎意料的衝自己的兒子氣哼哼的訓斥。
“兒臣知錯了,是兒臣教妹無方,還懇請父皇原諒。”太子戰心彎腰認錯十足的道,卻心道:“不知道是誰嬌慣無度的寵著溺著黛黛更甚,現在還將責任推卸給我。”
“你們父子倆,少說那些沒用的,我要跟著師父一起去尋找那兩所聖院,如果你們不讓我去,我就死給你們父子倆看。”戰黛黛直奔主題的道。
“不成。”這對父與子幾乎是同時異口同聲的道。
這時戰黛黛突然從袖管內摸出一把亮閃閃的匕首,還二話不說的將其頂在自己那發育的八九不離十的鼓鼓的胸脯上,隻見,那鋒刃的匕首尖子已經有半寸刺破胸衣,從中溢出不是那麼鮮紅的血跡,看著,還有些汙濁的樣子。
“去去去,快點將匕首拿開,隻要你將匕首拿開,父皇什麼都答應你,好了吧,還不快將匕首放下。”秦帝戰人間道。
“妹妹,父皇都答應你了,還不將匕首放下。”太子戰心也十分擔心的道,看著沁出的血水,他也心疼不已,也瞬間亂了方寸,失去了理智。
“老東西,你是死人嗎?還不快去傳禦醫。”秦帝戰人間眼神一轉,頓時滿眼的殺機,衝身邊的李宦官怒喝道。
“諾諾諾,奴才該死,傳禦醫,快傳禦醫。”李宦官一邊呐喊傳禦醫,一邊跑的飛快,衝出朝堂殿。
“我不,你們父子倆必須答應我不能派任何宮人跟著我,不然,師父不喜,說吧,答不答應?”戰黛黛說著將手裏緊握的匕首又用力的按了一下,那匕首的尖子悄無聲息的又多進到小公主的身體一星半點兒的樣子。
“答應答應答應,我的小祖宗,快將匕首放心吧。”秦帝戰人間道。
“要跟師父去,是我自己的想法主意,絕對和師父沒有任何的關係,父皇你得答應我,以後不能找我師父的麻煩,不能治罪我的師父,答不答應?”小公主正要再次的將匕首向自己的身體遞進一些,以示威脅時,那秦帝戰人間趕在之前,幾乎是用哀求的口吻說道:“我的小祖宗,隻要你將匕首放下,父皇什麼條件都答應你,還不行嗎?聽為父的話,趕快將匕首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