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都忍不住了,天氣炎熱,兩片唇含到一起,呼吸更加熾.熱,帶出一個綿長的濕吻。
“啊……”李懷信毫無設防,被貞白推了一把,倒進帳中,“我還以為……”
他話沒說完,貞白欺身壓過來:“什麼?”
李懷信彎著一對兒笑眼,引頸去抿她耳垂:“你忍得住呢。”
他脫得一絲不.掛,還要讓她坐懷不亂嗎?貞白不同他打趣,很認真問:“藥呢?”
“我收在抽屜裏了。”李懷信含.住輕吮,去剝對方的玄袍,剝到地上,抱緊了癡纏:“今後換身衣裳吧,我想看你穿白衣。”
“好。”貞白床下縱著他,床上更縱他,要星星附帶給月亮,無所不應。
所有可能感到為難的要求,拿到床上提,都不是問題。哪怕他要玩兒些花樣,都能極盡所能的應允。
李懷信摟著她親,一隻手伸到枕頭底下,摸出一根翠色的玉簪,去握貞白的手,纏.綿著送給她。
溫涼的玉簪過度到掌心,貞白低頭垂眸,乍一看,像極了她曾經用過的竹簪。
“聘禮。”李懷信勾著嘴角,那是他憑著記憶畫出的樣式,勾在紙上,特意找人訂做的。
貞白握著玉簪,突然說了兩個字:“謝謝。”
李懷信挑眉,捏她細伶伶的腕子,心裏是有些介意的:“生分了吧?”他用力一拽,把貞白拉到身上,摟住腰,肉貼肉地去啄她嘴角:“床上說謝謝,很敗興的。”
貞白跟他纏來纏去地親:“我隻是沒想到,能回給你什麼。”
順著話頭,李懷信自顧想到什麼,笑起來,口無遮攔就說了葷話:“給我快活啊。”手從腰間摸下去,有技巧地揉,他撩起眼皮,看見一張冷臉漸漸染上欲色,動人極了,他忍不住又說:“我也會讓你舒服。”
像打入體內的一劑猛藥,貞白根本受不住,話一入耳,耳根就紅了,像要滴出血,殷紅的,眼底有情潮起伏。貞白重重壓著他,堵住這張要命的嘴。
李懷信翹著舌,又吮又咬,卻是處於被動的,他有些架不住貞白的攻勢,哪怕想換個吻法,都非常受限。
她今天好像,格外的……興致高漲。
許是因為下聘吧,貞白的喜怒從不怎麼外放,才會通過這種方式,稍加表露。李懷信這麼想著,被貞白摁著肩膀推在床板上,後背撞出一聲悶響,不痛不癢的,他愛極了,血在骨肉裏燒起來:“好凶啊。”
他在誇她,又怕貞白聽不明白,索性補了句:“我喜歡。”
李懷信嗓音低磁,尾音帶笑,一雙溢滿情感的眸子,好像要勾魂一樣。貞白從來不是個扭捏的,放得開,又夠勁兒,為此李懷信每回都能酣暢淋漓,格外盡興。
月華照進窗,和燭光攪在一起,投在臥榻上,兩人汗涔涔侵在餘韻中。
額前的碎發濕黏在鬢邊,兩個人像被水洗過,李懷信膩著她,整張臉埋在貞白耳側,輕輕地蹭。
然後都忍不住了,天氣炎熱,兩片唇含到一起,呼吸更加熾.熱,帶出一個綿長的濕吻。
“啊……”李懷信毫無設防,被貞白推了一把,倒進帳中,“我還以為……”
他話沒說完,貞白欺身壓過來:“什麼?”
李懷信彎著一對兒笑眼,引頸去抿她耳垂:“你忍得住呢。”
他脫得一絲不.掛,還要讓她坐懷不亂嗎?貞白不同他打趣,很認真問:“藥呢?”
“我收在抽屜裏了。”李懷信含.住輕吮,去剝對方的玄袍,剝到地上,抱緊了癡纏:“今後換身衣裳吧,我想看你穿白衣。”
“好。”貞白床下縱著他,床上更縱他,要星星附帶給月亮,無所不應。
所有可能感到為難的要求,拿到床上提,都不是問題。哪怕他要玩兒些花樣,都能極盡所能的應允。
李懷信摟著她親,一隻手伸到枕頭底下,摸出一根翠色的玉簪,去握貞白的手,纏.綿著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