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省了一趟,對班主任說“看樣子是不能見你了,等待緣分吧。”
掛斷電話“你看過了嗎?”
搖頭“沒有,我去拿來給你看。”
李書拿來刊物,幾個人走過來看,封麵上除了校徽,還有慕曉語的頭像,在她的頭像旁邊,有另一句話“優秀的人生,不應該隻是一張一百分的答卷,我承認這一百分很重要,但是和整個人生比較,它太渺小。”
辛鍾玲指著這句話“這不是你藝考論文上的一句嗎,怎麼到了校刊上麵,看來這一期,是你的專刊啊!”
雙胞胎有點憤憤不平“憑什麼,咱們再學校名氣又不比你低,你就可以有專刊。”
辛鍾玲看著兩人“有什麼好不平的,我都能接受,你憑什麼不能。”
翻開校刊,第一篇就是慕曉語的文章,那篇被貼在宣傳欄的藝考作文。
下麵有一段老師的評語“如果每個學生都有這樣的敬業精神,那我相信我們學校會每個學生都會有不錯的成就,也就更能‘自由的教學’,可遺憾的人並不是每個人都叫做慕曉語。”
文章右側是一首小詩:
‘陽春三月風正好,
誰念年少,
礙著
是裙子礙著了姑娘。
陽光下,
你嫣然的笑。’
結尾署名是李書,四個人看著她“小姑娘,是不是春心動了。”
李書羞澀的笑,讓辛鍾玲感歎“可惜,文章雖好,寫的卻是一個姑娘愛上了另一個姑娘,更加可惜的是校刊的老師沒看出來,還把它當做青春小令給發表了。”
翻開第二篇,標題很吸引人《戀愛是對青春的褻瀆》,作者,屈凝嬌。
這篇文章更像是深閨怨婦抒情來的,文章中的一句讓幾個人嘖嘖稱奇‘相遇是緣,離別是緣,可惜的是我們這個年紀,遇見的都是孽緣’。
看到這一句,慕曉語大聲叫罵“編輯老師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這篇文章就憑這張就不能入選好嗎!”
另外的人不以為然,尤其是李書,看著慕曉語“我覺得寫的很好啊,雖然這是校刊,但是也不能總是隻發表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吧。”
雙胞胎立刻附和“說得好,再說了,寫得好的東西就應該發表,而不是因為她可能存在的危險而拋棄,要知道,世界上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
這時候,論道辛鍾玲發言了,看到大家都看著她,她也勉為其難開口“最重要的是雖然單看這一句有點深閨怨婦的意思,但是將其帶入整篇文章,三觀還是很正的。”
繼續往下,文章結尾寫到“‘聽來這麼一句話,如果可以,我要用所有的運氣去遇見你’。但我要說‘真正的緣分是從遇見她開始,你就擁有好運’。”
繼續翻開下一章,再下一章。
有一個很特別的標題映入眼簾《采一朵三瓣丁香花戴在頭上,讓別人叫我花姑娘》,作者,李明琦。
文章開頭寫到“四月天,青草地,誰在丁香花旁,獨自惆悵失意。”
慕曉語搖頭咂舌“要說上一篇是深閨怨婦,那這個就是思春的野貓。”
另外四人齊齊點頭“同意。”
李明琦的這篇文章,散文詩的格式,全篇充滿兒女私情,又夾帶女王的霸氣,讀起來回味無窮,卻少了細細品嚐的感覺。
再翻一章,標題為《絕筆遺言》,作者一欄寫道‘標題為編輯老師所加’。
看了一行,辛鍾玲驚訝的看著慕曉語。
趕緊對她做個禁聲的手勢“這篇文章不是顧家老太太的遺言嗎,怎麼會在校刊上麵?”
知道這件事的人隻有那麼幾個,其餘的人都以為真的是顧家老太太所寫,它會刊登在校刊上麵也就不足為奇。
雙胞胎理所當然的樣子“那有什麼奇怪的,這篇文章這麼火,老師想借此教育學生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你看,後麵不是還有老師的點評嗎。”
這篇文章不知道看了多少遍,聽了多少遍,幾個人都沒有什麼興趣,繼續下一篇。
在下一篇到了結尾。
辛鍾玲伸個懶腰“這是我看過最有意思的一期,上麵的文章全是神來之筆,每一篇都是好文章。”
很讚同這個看法,李書說道“是啊,以前的校刊給人的感覺是千篇一律,沒有新意,可是很不一樣,有很多同學都買了,一來是畢業了當做收藏,二來是真的很不錯。”
幾個人都看著她,李書平時好像不怎麼跟人打交道,其實她最在意身邊發生的事情,一點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