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哥轉頭,看著決言,他低著頭,手裏麵還拿著什麼。
碧暮沒好氣脫口而出:“怎麼,虧得少閣主還說要來看殿下,怎麼明明就在院子裏麵遇見,不知道和先生哪裏逍遙去了,現在才來。”
鳳哥抬手,堵住了碧暮的嘴,說著:“這有什麼,他們兄妹的感情,來看一看,不在於先後。”
長尋笑著,目光沒有從鳳哥的身上移走。
冷飛雙就更加難受,她抬手朝著決言提示著:“來來,看我給大哥帶什麼來了?”
飛雙帶過來的不是別的,是君長尋喜歡很久的梅酒。
“小姐,你不能輸。將來你們妯娌關係處不好,就是被欺負的。”
碧暮在一邊支支吾吾起來,不過這一次,鳳哥覺得說的有道理!
鳳哥上前,想要將飛雙手裏麵的梅酒搶過來,果不其然,被飛雙一把推了出去。好在鳳哥機敏,一個轉身,直接撲倒在長尋的懷中!
“鳳哥?”
他們兩個近在咫尺的樣子,讓飛雙瞬間就站了起來,她不會偽裝,生氣就是生氣的!
站起身,就要離開。
好在決言並沒有阻止她,碧暮見狀,也趕緊出去。
房間裏麵,隻剩下了他們兩個。
顯有時間單獨相處,鳳哥沒有急著起身,而君長尋,一直望著那雙眼睛,深不見底地她,讓他充滿了占有欲。
“長尋,有件事情,我想要問你。”
鳳哥知道,要是現在她想,她隻要管他要就好了。他一定會給她的,可她不能這麼做。冷如月不會這麼輕易相信她們的感情,父親也絕對不想要看著她打草驚蛇。
她轉身起來,已經離開了愣怔的他。
長尋叫住她:“鳳哥……”
“恩?”
“就像你說的那樣,隻要我好起來,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未來。”
鳳哥這一次沒有說話,她隻是悄悄地離開。
出了這間屋子,她就沒有辦法笑。
決言一直坐在門外,他手中玩弄著玉笛,轉頭看著剛剛出來的鳳哥。
她身子單薄,好像是風一吹,就會摔倒一樣。
鳳哥打算離開,決言卻在背後開口:“鳳哥,你真是個可憐人。”
她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身:“我可憐,你就很好嘛?我們的境遇,差不了多少。”
“可飛雙和他永遠不可能,我接近飛雙也沒有任何的目的。”
決言確實是一個可怕的男人,這麼想著,鳳哥沒有繼續說話。
他能從蛛絲馬跡看出她本來就是有目的的,決言將會是她得到聖器的一個大障礙。
婚宴的日子已經訂好了,飛雙也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接下來就是準備婚宴的東西,因為鳳哥和長尋身體欠佳,所以都是飛雙與決言一起。
決言很遷就她,幾乎她決定什麼就用什麼。
唯有信物,這個環節……
他似乎不肯退讓:“如果說,即便這一切都是一場敷衍,這一程,我不能讓你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