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詢問:“公子,你讓我好擔心啊,昨晚去什麼地方了,怎麼弄成這樣了?”
飛雙是最驚訝的一個,她實在沒有想到,鳳哥會趕上。
就是決言也認為,他會知難而退。
沒想到,鳳哥拿著一水筒的情人灣的水,遞到了飛雙的麵前。
飛雙愣怔這,看著眼前的人,“你……真的相信我說的,那不過是一時後的玩笑話而已,怎麼能當真呢?”
“飛雙!”
君允聽得著急,趕忙把話說回來,“這位小夥子叫什麼?”
“在下鳳哥,是個商人,家父也是年幼從商,亂世裏麵,鬧了點兒小買賣,做來糊口,不想去做大了。”
他說的很慢,很有力量。
如月對這孩子頗為投緣,但又不好意思直接問,隻能說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待我的雙兒是用心了的,這一點,我們都看在眼裏麵,不過……你的父親?”
“家父已經在來的路上,想必,今晚應該就可以到。”
“辛苦他老人家了。”冷如月微笑著,上前單手拉著雙兒,“說不定,我們是舊相識,認識的,所以晚上一定會好好款待他。雙兒,你也不得無禮,再鬧這些玩笑,我和你父君也不依!”
冷飛雙還沒聽過母親說這話,如今是嚇了一跳,看來鳳哥是被母後和父君都看順眼了。保不好,見了他父親,就要定下日子來的……
君長尋看出了飛雙的尷尬,立刻走到了君允的旁邊,在耳邊說著。
“父君,昨日,最後的碎片已經找到了,您和母後,是不是應該前去看看?”
這麼說著,君允反應出來了。
他也走了過來,到了鳳哥跟前。
“小夥子,你父親,有沒有給你講過什麼故事,他有沒有說過你們真的好像。”
鳳哥一愣,父親是毀容的,她沒有見過從前的父親,所以並不知道,自己和夫妻你到底有多像!
如今看來,天君都這麼說了,那便是他們實在太像了難不成要暴露了嗎?
“鳳哥。”他轉頭看著冷如月,她笑著,抱著汐兒,點頭,“見過你的父親之後,才知道你們兩個究竟是不是有緣分。”
飛雙一頭霧水,不過看樣子,這一場見麵,馬上就要結束,她多少能夠輕鬆一點兒。
決言在這裏就好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遠觀著飛雙的一切。
冷如月洞察如昨,記得曾經跟決言說過的話,吩咐眾人退散,自己卻追上了決言。
君允沒有跟著,他是去先看碎片了。
“決言。”
“閣主。”
他恭恭敬敬,就好像小的時候一樣,不卑不亢。
如月笑著問他:“你是一隻慣著雙兒的,你喜歡她,我沒有看錯。若果真是鳳哥,你不會不甘心嗎?”
“這……要看飛雙的心思。”
他不甘心,誰都能看出來。
如月當然知道,她隻是哈哈笑著:“她心裏呀,也就隻有長尋一個人,可以算是大英雄了。她敬重你,我看的出來。”
“可是閣主……”
“鳳哥兒啊,我們看過了,說不定又是個親戚,飛雙怎麼能和他糾纏?早晚是不能嫁的。”
決言聽到這裏,心上的一塊兒石頭可算是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