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也飛了回去,他們也是看出了趙遠確實沒有惡意。
如月看向,趙遠:“我還沒有問他們,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就不見了?”
“你不相信我麼?”
“不是……”
趙遠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整個人靠得很近:“喜歡就好,回去吧。”
這一晚上,如月仍舊是睡他的床,他睡外麵的車板。月色明亮,如月通過窗戶,可以看見小竹樓外麵,他蜷縮在那裏。
如果一個人這麼喜歡你,你要怎麼做?
冷如月會感受到一股恐慌,她很想要離開,這突如其來的歡喜,就好像是,對方故意。
一旦沒了興致,什麼喜歡,都會不稀罕,時間,會證明一切。
三天,十天,十五天。
如月記錄著來到寨子的日子,她學會了編花籃,也會自己編王冠給自己,帶。
她直到,趙遠每天都有上山采藥的習慣,她也知道,趙遠,每一天都會出去義診。有那麼一時間,她很了解眼前這個男人,和他過一輩子也沒有問題。
但是很快,思念占據了她所有的思維。
君允是患難,這她本來也不該忘記的男人。但麵臨的卻是,怎麼跟眼前的人道別?
這天晚上,月亮隻剩下一半,院子裏麵草地上麵趙遠為了她,搭起了燒烤攤子。濃鬱的肉味,一邊哼小曲兒,一邊給她烤兔子肉。
鶯歌燕舞浮華盡褪去,瑤瑤歌聲連九曲。遠方的人,那麼近,愛很難遇……
“這是你自己些的歌 ?”
趙遠點頭,“和你在一起之前,我都是一個人燒烤的。”
這句實話,觸動了冷如月,他是孤單的所以才這麼害怕她會出現了,又離開。
可如月笑笑:“那話說的真好,鶯歌燕舞浮華盡褪去。”
“是啊,這個寨子淳樸善良的人,都是好人,他們不會仙術,全都靠著農耕活著。所有的人都有勞動,就連小孩子都知道下地。”
趙遠說著說著,就忘記了如月根本不記得這裏的事情。
很快,他發現自己說錯了,趕忙糾正著:“不好意思,你習慣這裏了吧?我看你穿衣吃飯,都不錯,就是睡不踏實。”
如月實在不敢說話,她想要回朝陽國的事情,總覺得能有什麼還清了人情就好。
可他不給如月這個機會:“我有辦法根治,你體內的毒。可以相信我嗎?”
“怎麼治,我並不覺的這是病,我沒有什麼感覺。”
冷如月打馬虎,可趙遠卻不這麼認為,他認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如果健康起來,心情一定不會是想現在這個樣子。
“喝草藥。”
不知道,趙遠是怎麼熬出藥來的,不過他總能及時打破如月的看法,把藥蹲在她的麵前喂她。
此時,君允已經出發了,他一身便衣,孤獨一人出發了。
黑月跟在他的身後,君允並沒有發現,隻是到了要去陸雲國的水路,無奈,突然躥上船的身影,才知道,黑月也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