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是!”
昝殷的房間裏,王舟,趙鵬,張武,葉蘇靈全都到齊了,看到人齊了之後,昝殷說,“開始吧!”
這時,趙鵬打開了卷宗,開始了陳述,“己亥月壬子日,揚州的富陽郡的縣令--郝鳴山,死於屋中,仵作驗屍結果是懸梁自盡而亡,屍體上隻有脖子上一處傷痕,而且是致命傷。庚子月己亥日,揚州的蜀郡縣令--高偉,死於鑫源客棧,仵作驗屍結果是服毒而亡,服的是鶴頂紅。而且上麵記載,在蜀郡的每一家藥鋪中,都沒有出售過鶴頂紅,因為是大毒而被禁止藥鋪賣出。辛醜月壬辰日,揚州的魏東郡的縣令--魏錫光,死於荒野之中,仵作驗屍結果是……”
“是什麼?”昝殷問。
“是被亂鞭打死的。”趙鵬皺了皺眉,“前麵兩個還勉強說的過去,這個亂鞭打死的,可不是一個人能隨隨便便做的,而且很容易引人注意的,”
“不一定,”葉蘇靈說,“你也說了,荒野之中,如果真是被亂鞭打死的,那麼在荒無人煙的荒野之中,反而是最安全的殺人地點。”
“現在,這三個案子還是單個立案,並沒有並案。但是,這三個人都是到達揚州述職,不久後便命喪黃泉。”趙鵬看著卷宗,微微蹙眉的說。
“這三個人,都是揚州各個郡縣的縣令,雖然郝鳴山和高偉的死亡原因是自殺,可最後一個魏錫光明顯是他殺,而且單從魏錫光的死因來看,我們足以懷疑郝鳴山和高偉的死亡原因到底是不是自殺。而且現在我們看到的僅僅是揚州府衙的卷宗,案發現場我們沒有看過,屍體我們沒有看過,這一切也隻是我們的懷疑。隻不過,這好端端的縣令無緣無故的死亡,影響確實很大,我們也不能鬆懈。”昝殷說。
“如果郝鳴山和高偉真的是自殺,那或許我們的任務還輕一點,可如果,這三個人真的是同一個人所為或者說是同一個組織有預謀的行為,那麼,這些人的目標是這三個人還是揚州所有郡縣的縣令?他們會不會已經選好了下一個目標,而我們還不知道?”王舟一下子說出了這麼多的問題,讓在場的人都有些驚訝。
“沒那麼可怕吧?”張武挑了挑眉,說,“誰沒事閑的專挑縣令殺呀?而且隻要他們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有所行動,那麼暴露自己的可能性就增大了呀!而且我們如此大張旗鼓的來到揚州,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或許他們也會隱藏一段時間,不可能在這個風口上還出來做惡吧?”
“武說的也不無道理,舟兒說的也挺在理,總之大家這次的揚州之行,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嗯,”葉蘇靈點了點頭。
“好了,現在分配任務,我們此行一共五人,雖然我們是奉旨行事,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雖然這揚州刺使看起來對我們很和善,但人心隔肚皮,大家出門在外,還是小心為上!”昝殷繼續說,“這次我們暫時分為三組,我和武一組,舟和靈兒一組,鵬單獨一組,怎麼樣,有意見嗎?”
張武內心有些許的竊喜,“我終於可以和頭兒在一組了。”
“嗯,”昝殷看著其他人繼續說,“舟和靈兒你們去富陽郡,仔細調查一下郝鳴山在當地的事跡。”
“是!”“是!”王舟和葉蘇靈異口同聲的說。
“鵬,你負責蜀郡的高偉,我要更加詳細的資料。”昝殷對趙鵬說。
“是!”趙鵬一抱拳。
“那我們呢,頭兒?”張武還沉浸在自己的歡喜中無法自拔,傻傻的笑著說,“我們負責魏錫光嗎?”
“沒錯,不僅是魏錫光的案子,因為這三個人死於揚州,並且還涉及到屍體的問題,再加上你也一直跟著我們府衙的仵作做事,所以……”昝殷頓了頓,繼續說,“我們負責查驗這三具屍體!”
“啊?什麼?”張武瞪大了眼睛,“為什麼又是我啊?”張武垂頭喪氣的看著自己的腳尖。
“因為他們都不會,隻有你懂啊!”昝殷拍了拍張武的肩膀,“走吧!”
“嗯,”張武無奈的點了點頭,便跟著昝殷走出了這間屋子。
“兩位大人,這裏就是我們揚州府衙的義莊了,”揚州府衙的一個下人“吱呀”一聲推開了義莊的大門。
當門打開的一瞬間,張武就感覺到了莫名的一股寒意,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