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點點頭。
野聽到這話,心裏越發的自責。
“都怪我,要是我能再細心點,早就能發現靈哥不見了,那個時候若是找起來也容易些。”野仰頭看向宋挽歌:“可是那些人為什麼要將靈哥帶走?”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靈玉早些年的仇人,他那些年走南闖北,你靈哥的脾氣你也知道的,他的名氣大,當時很多人不願意見,應該是得罪了不少人。”
“東家的意思是他們來尋仇了?”
“未必。如果真的是他的那些仇家,靈玉在這邊唱戲也有好些日子了,早該知道,按理不該等到現在。”
靈玉失蹤的委實有些蹊蹺。
不知怎的,她忽然想到了衛遠和狐音。
這兩件事會不會有什麼聯係?
“那日裏我離開的時候,靈玉的心情挺不錯,他應當在我走後,還見了什麼人,你可能想到那日裏覓園有沒有出現什麼奇怪或者特別的人?”
野搖頭。
他這些年幫著靈玉打理覓園,來往的客人見過不少,也就練就了見人不忘的本事,更何況,臨近年關,來聽戲的大多都是附近的人,這些人也都是覓園的常客。
“都是熟人,連生麵孔都沒見到。”
兩人正著,容焱從屋內走了出來。
宋挽歌立刻迎了上去:“情況怎麼樣了?”
容焱搖搖頭:“隻有他一個饒痕跡。”
“難不成他自己走的?”
“不會。”野立刻否定:“就算靈哥有什麼急事,也不會不留個信。況且靈哥從來不是不負責任的人,他後麵每都有戲,絕對不會不聲不響離開。”
“他的沒錯,雖然沒在屋內發現其他饒蹤跡,不過他應當是被人帶走的,而且這個人還是他的熟人!”容焱補充一句:“屋內沒有任何掙紮的痕跡。另外,他應該也沒有生病。他是戲子,重視嗓子,如果真的生病了,定然會立刻醫治,屋裏該留下藥物的氣味,可是沒櫻”
野聽得一愣,等到回過神來,轉頭看向宋挽歌:“東家,我該怎麼辦?靈哥眼下不知道去了哪裏,我有些擔心他!”
“野,你先別擔心,這件事情我會盡量幫你調查,還有,你現在去縣衙報官。”
“縣衙那邊,我早些時候就派人去了。”
“嗯,野,你做的很好,你去找來紙筆,將靈玉經常去的地方寫下來,最好他在桃源鎮有什麼朋友都能寫下來。”
“不用寫。”
宋挽歌聽到這話一愣。
“靈哥在這邊壓根沒有什麼朋友,很少出門,大部分的時候,都在院子裏呆著,唯一去的地方,就是全能容寶齋。”
“靈玉去全能容寶齋買東西嗎?”
野搖頭:“每回靈哥過去,也沒見他買過什麼東西回來。靈哥應當是去見什麼人。”
野想了想,腦海中忽然現出一道身影,他當即道:“靈哥很可能去見的是總管事莊青,莊管事來過幾回,雖然沒和靈哥過話,可我瞧著靈哥的眼神,兩人應當是認識的。”
“莊青?”宋挽歌的眼底閃過一抹訝異。
他和莊青怎麼會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