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的手被你捏的有點疼……”
“是嗎?我沒太注意,媳婦手疼了。”
宋挽歌:“……”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抬眸瞥著他:“吃醋了?”
“沒櫻”
“口是心非!”
宋挽歌眼睛一轉,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角。
“媳婦我真的沒吃醋。”
又親了幾下。
容焱立刻眉開眼笑,將她按在了床上,兩人鬧騰了一陣子,容焱摟著她,躺在床上。
“按照行程,我們後日才能回到家中,我是偷偷跑回來的,亮前,我還得回去陪著他們趕路。”
“相公,你以後不要這樣了。”
容焱垂眸,明顯地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今去見了雲彌。”
容焱沒話,等著宋挽歌繼續。
“雲彌的頭發都白了!”
容焱的眸光一閃。
“雲恒挺難過的,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等我後日回來,過去看看情況,再。”
“嗯。”
“今看到他們兩個,我心裏挺難受的。相公,要是哪一,你也和雲彌一樣比我先老,別瞞著我。”
“不瞞著你,若真有那麼一,我會告訴你。媳婦也別太擔心,我和雲彌不同,沒有那麼容易衰老,就算我真的老了,距離死亡,起碼也要有個幾萬年。”
宋挽歌:“……”
突然發現這個話題沒法繼續下去了。
“你不是個兔子嗎?正常的兔子一般不過十來年,你怎麼能活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