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焱疼的彎了腰。
宋挽歌瞪眼,沒好氣地道:“裝什麼裝,你皮糙肉厚的,拿刀砍上兩下都不會疼,我踩你一下,你就疼了?”
容焱委委屈屈看了她一眼,幽怨地道:“若是平時,確實不會疼——”
後麵的話,容焱不了,宋挽歌聽到這話,臉色一陣難看,她不知怎的,想到他擊退野獸的事情。
她來到別院時,那些野獸已經被擊退了,可別院外的那些屍體她還是瞧見的,那麼多的野獸屍體,就能保證他安然無恙?
隻是那個時候,氣氛緊張,她沒有辦法檢查他的情況,後來他就被皇帝帶走了,她根本沒有時間,眼下聽他這話,她當即緊張起來,對著他就是一陣上下其手:“姓容的,你是不是被那些野獸傷了?山哪裏了?腳嗎?給我瞧瞧。”
宋挽歌著,還真要將他的腿抱起來看看。
這若是擱在別的女子身上,就算是覺得他的腳受了傷,想要抱起來瞧瞧,那也是抱不動的,可宋挽歌不是別人,她力氣大,當下就抱了起來,容焱一個沒防備,直接跌進了身後的椅子裏。
好在後麵還有椅子,不然他就要坐到地上去了。
宋挽歌也沒察覺到這情形不對,當即就要去脫他的鞋,檢查情況,容焱按住了她的手:“媳婦,你別激動,我與你開玩笑的,我的腳沒傷著。”
“腳沒傷著,那你瞎叫喚什麼?腳沒傷著,那哪裏傷著了?”宋挽歌擔憂地瞪著他的回答。
容焱突然有些心虛,到了嘴邊的話,卻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一伸手將她攬入了懷中,親了親她的額頭,認錯般地道:“哪裏都沒傷著,先前那是我裝的,想惹媳婦心疼我。”
宋挽歌聽到這話,氣的捶打他:“你裝什麼不好,裝這個?姓容的,你膽子大了?”
容焱自知理虧,任由她打著,待得她氣消了,腆著臉道:“媳婦還打嗎?”
宋挽歌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別開視線,窩在他的懷裏生著悶氣。
容焱望著懷中的人兒,心裏歡喜的不行,若是可以,他真想就這麼一直抱著她,隻是——
他看了一眼外麵的色。
他是偷跑回來的。
如今他的身份不同了,皇帝受了驚嚇,讓他日夜守著他,他是趁著皇帝睡著後,偷偷過來的,過會兒他還得回去。
“媳婦~”
容焱喊了一聲。
宋挽歌不話。
他低頭看了她一眼,湊到她的嘴角,親了一口。
“幹什麼?你給我老實點。”
“媳婦,我過會兒就得回去。”
宋挽歌的眸光微閃。
其實她心裏有預感,隻是沒罷了。
“嗯。”她淡淡應了一聲,似乎並不在意。
“媳婦,我還得回去。”容焱又了一遍。
“嗯。”還是一聲輕應。
容焱撇嘴:“媳婦,我我要走了,你就這點反應?”
“不然呢?抱著你的大腿,不讓你走,捧著你的臉,親的你死去活來,將你留在這裏,不讓你去保護那什麼狗屁的皇帝?”
宋挽歌這些,其實是氣話,哪裏知道話落,聽到麵前的壤:“我覺得可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