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城被淹,這是大事,工部到底是要負大責,下麵的人雖然沒事,工部尚書卻被砍了腦袋,除此外,但凡跟霸占河道官溝沾上關係的官員,要麼被罷官降級,要麼就是被罰銀,一時間,朝堂動蕩了不少。
餘年和寧欒連升兩級,到了工部郎中的職位,容焱和楚堯以及杜若韞各升了一級。
餘年原想著,這回升了官,多少能和譚毅那家夥平起平坐,卻沒想到——
譚毅也升了,雖然隻是升了一級,可卻高他們一頭。
餘年心裏有些不服氣。
“你這次的事情,我們都在前頭拚命出力的,差點死在裏麵,他不過就在後麵核算下賬目,憑什麼升官?”
“其實,他升官也沒錯,混亂的時候,賬目更要清楚,他能領著人,將各部賬目算清楚,也不容易。”寧欒了句實話。
餘年立刻伸手勒住他的脖子:“寧欒,你是哪頭的?”
寧欒咧嘴一笑:“自然是你這頭的。”
宋挽歌端著點心過來:“事情都過去了,就別抱怨這些了,吃點東西,反正大家都升了官,這可是好事,想想你們可都才當官不久,如今就升了,曆屆的進士哪裏有你們這麼幸閱?”
眾人聽到這話,心裏果然舒服了不少。
宋挽歌覺得鼻子難受,扭過頭打了一個噴嚏。
“嫂子病了?”
“染零風寒。”
宋挽歌話落,就被人扯了一下,下一刻,她就跌進了容焱的懷裏,容焱一扯腰帶,將她整個人罩住。
幾人瞠目結舌看著眼前一幕。
容焱淡定地抬眸:“你們嫂子病了,我給她捂捂,出出汗就好了。”
嘖嘖。
瞧瞧這借口找的。
“成吧,我們先去酒樓點菜,容哥,你什麼時候替嫂子捂好了,你們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