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站著的不是旁人,正是容焱,好些日子沒打理自己,胡子已經冒了出來,第一眼看過去時,白謹言差點沒認出人來,若不是那身形和冰冷的氣質,他恐怕還真認不出來。
“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好些賬目沒核對,表姐,我先走了!”白謹言一拍腦袋,走了出去,臨出門前,衝著容焱擠擠眼,眼睛從他身上瞄過,心道,表姐夫這段時日是去哪裏了,怎麼搞得像是逃難似的?
宋挽歌將懷裏的孩子放回床上,朝著容焱走去,離得近了,忍不住笑出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從哪裏逃難回來的呢?”
容焱幽沉的目光鎖住她的身形,在她靠近的刹那,一把將她扯了過來,按在了門邊,親了上去。
幽亮的眼眸,像是暗夜中的虎狼,盯著麵前的女子,似乎要將她看進眼裏,數日未見,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裏。
攜著濃重思念的吻,淩厲而霸道,帶著男人特有的獨占穀欠!
良久,他才將人放開。
宋挽歌抵著門,揉著連,幽怨地看著麵前的男人:“紮的疼死了,回來前,也不知道給自己打理下?”
容焱不說話,捏著宋挽歌的手,揉啊揉。
末了拉著她,朝著旁邊走去。
扭頭刹那,兩人對上三雙圓溜溜的大眼睛。
“爹娘,你們剛才在幹什麼?”容老三好奇的問,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
轟的一聲。
有什麼在腦海中炸開。
宋挽歌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剛才她怎麼就將這三個小家夥給忘了呢?
她幽怨地瞪了容焱一眼,卻見男人神色如常。
他直接將三個小家夥無視了,而後走到一側坐下,抬眸盯著她。
三個小家夥:“……”
好吧,他們已經習慣了他爹的冷漠臉。
宋挽歌:“……”
這家夥出門一趟,連話都不說了嗎?
宋挽歌歎息一聲,她也不知怎的,竟然神奇地明白了他的意思,轉頭出門,找了一把小刀回來,朝著他走去。
容老大見他娘拿著刀回來,當即捂住眼睛,驚呼一聲:“娘要將爹殺了!”
宋挽歌正要給容焱割胡子,聽到這話,手一抖,差點將刀刃戳到容焱的臉上。
“別叫,再叫我就先將你捅了!”宋挽歌惡狠狠地道。
容老大一臉難以置信地盯著宋挽歌:“娘我是你十月懷胎生下的崽兒啊,你怎麼能忍心殺我?你要是殺了我,到時候還要十月懷胎再將我生下來,多累啊~”
宋挽歌的嘴角一抽:“……我殺了你,你就沒了,再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也不是你。”
容老大:“……”
娘好無情哦~
宋挽歌冷冷一個眼神掃過去,容老大趕緊捂住嘴巴。
世界終於安靜了下來,宋挽歌低頭,專心地給容焱刮胡子。
女子低垂著頭,眼睫輕顫,眸光認真,冰涼的刀刃貼著麵頰,容焱微微抬眸,將女子的神色看在眼底。
她不是頭一回給他刮胡子,可此刻看來,她仍舊那麼動人。
容焱心念一動,伸手一攬,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宋挽歌的手一動,刀刃差點戳住他的眼睛:“姓容的你不想活了?”
宋挽歌嚇的心驚肉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