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被他逗笑了:“姓容的,你能要點臉嗎?”
“媳婦,我在你眼裏,還有臉嗎?”
宋挽歌:“……”
她氣不過,抬腳要踹他,卻被她抓住了腿,然後將她的腳,放在掌心裏捂著。
進了十月之後,天氣就轉涼,她向來畏寒,大多數時候,手腳冰涼,他閑來無事,就會這樣給她捂著。
宋挽歌被他弄得沒脾氣了。
“我就沒見哪個書生,像你一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也不是每個書生都像我一樣,即使不去書院也能考的如此好!”
“呸,不要臉,哪裏有人這麼自己誇自己的?”
“媳婦不是經常這樣誇自己嗎?”
宋挽歌無話可說。
容焱在床邊坐下,將她撈進了懷裏。
宋挽歌覺得這麼靠著,不太過意,還將他的衣裳扯開,將自己裹進去,而後滿意地眯起了眼睛。
容焱任由她胡來,隨手扯過被子,裹在了兩人身前:“媳婦,要不以後書院我都不去了,天天在家陪你?”
“那旁人豈不是要罵我紅顏禍水了?”
“若是我沒本事,這句話還成立,我若是有本事,那媳婦就不是紅顏禍水,那叫賢內助!”
宋挽歌悶笑:“就你會說,我瞧著你讀些書,其他本事沒長,就學會花言巧語了~”
“我這不叫花言巧語,而是實話。”
“說你的大實話去吧!”宋挽歌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心口。
容焱握住,拿起來親了親:“媳婦。”
“嗯?”
“我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