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沒有被子,你隻能睡這屋。”
宋挽歌:“……”
這個敗家玩意兒,那是床新被子啊!
“我用挽鈺的被褥。”
“不成。”容焱眸光冷冷地道:“那上麵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挽鈺是我弟。”
“那也是男人。”
宋挽歌:“……”
她竟然無法反駁。
她總不能說,挽鈺不是男人?
“那你去睡那屋,我睡這屋。”
“媳婦,我腳疼,沒法走了。”容焱耍賴皮,直接朝著宋挽歌倒去——
嘭的一聲。
兩人摔倒在地。
宋挽歌摔的屁股疼,想弄死容焱的心都有了。
娘的,這人說倒就倒,連個緩衝的時間都沒有的嗎?
“起來。”
“腳站不了,起不來。”
容焱緊緊地摟著她,耍無賴。
宋挽歌想要推他,卻推不動。
宋挽歌:“……”
這人有千斤重不成?
“姓容的,你跟我耍無賴是不?”
“媳婦,你怎能這麼說自己,你不是無賴,你是天底下最最好的媳婦,所以媳婦不會對我不聞不問地對不對?”
你以為你給我戴高帽就成了?
“姓容的,你再不起來,我踢你了。”
“除了一個地方,媳婦隨便踢。”
宋挽歌:“……”
完全不想懂他在說什麼。
“媳婦兒,你瞧,我很快就要去鄉試,有好些日子咱倆不能見麵,這個時候我們應該要好好相處,而不是分床睡。”容焱撐著手臂,盡量讓自己不壓到她,麵對麵地瞅著她。
“不太想見,整日裏都對著你這張臉,已經看厭煩了。”
“那我以後每天變張臉麵對媳婦?”
宋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