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遠離開後,宋挽歌將房門一關,三個小奶娃排排站,耷拉著腦袋,一副認錯的模樣。
宋挽歌冷眼瞧著:“知道錯在哪裏了嗎?”
容老大以身作則,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擠出一泡淚:“娘,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不該在外人麵前表現的太聰明。”
“別給我賣可憐,我不吃這一套。”
容老大:“……”
他娘好無情。
他立刻將眼眶裏的淚水收了回去。
“娘,可是那叔叔的身上有熟悉的氣息。”容老二道。
“嗯?”宋挽歌冷冷掃過去——
容老二狠狠地在自己手臂上掐了自己一下:“娘,我懲罰了我自己,你看,都紅了——”
宋挽歌瞥了一眼。
確實紅了。
不過——
是他揉紅的吧?
說掐,她連指甲印都沒看到!
“娘,我們下回再不敢了!”容老三眨巴眨巴眼睛:“我們確實是從那叔叔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所以才那麼做的。”
宋挽歌明白,三個娃口中說的,熟悉的氣息怕是狐音。
隻是——
他們出生後,狐音還沒來過,若說見,也就是生產那日。
那時候他們才多大啊,就能記住狐音的氣息?
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
“日後不管你們見到的人,是否有熟悉的氣息,在沒經過我和你們爹同意之前,都不能在他們麵前暴露知道嗎?”
“為什麼啊?”容老三歪著腦袋問,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一臉疑惑。
從他們開口說話的時候,宋挽歌就發現了,他們雖然比尋常娃會走路說話的早些,可是心智和孩子並沒有不同,對這個世界好奇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