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宋挽歌和那些管事的約定期限已到。
那些管事的,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就來逼迫她。
隻是他們沒想到的是——
等待他們的是縣衙的差役。
“容寶齋的東家說了,當初和諸位合作的時候,立了字據,白紙黑字寫明,是從你們那裏購買貨物,眼下你們想要毀約,就請交毀約金!”
諸位管事,麵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們萬萬沒想到,宋挽歌竟然真的敢這麼做。
孫管事仰頭的時候,瞧見了站在二樓的宋挽歌,當即麵色一沉,怒氣衝衝地道:“宋挽歌,你這麼做,就不怕得罪了我們所有貨商,讓你的全能容寶齋開不下去嗎?”
宋挽歌冷笑:“我宋挽歌從來不受人威脅,若你們有本事,盡管來。不過,恐怕你們還沒那麼個能耐,不過就是貨商,真以為自己能隻手遮天?”
諸位管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宋挽歌,你莫要太張狂!”
“劉管事,我張不張狂,等你們交完毀約金再說吧!”
那些管事被帶走。
“鋪子裏的貨物,還夠撐多久?”
“最多三日。”
“嗯。”
宋挽歌去了書房,晏修站在窗台上。
“查到了嗎?”
這二十多天,除了給衛遠爭取時間外,她還讓晏修和煙青去調查背後究竟是誰在操縱這件事。
“嶺北沈家。”
“沈家?”
這都什麼鬼。
她壓根就不認識好嗎?
她自認,也沒得罪過沈家吧?怎就被這嶺北沈家給惦記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