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頂著院學師生嘲笑的目光,一路奔向澡堂,將自己清洗幹淨,換上譚毅送來的幹爽衣衫,從澡堂裏出來,臉還紅紅的。
譚毅歎息一聲:“早就讓你不要去招惹他,你非要過去,現在好了?”
“他越是如此,越是引起本少爺對他的興趣。”
譚毅和鹿鳴都不傻,冷靜下來,自然能明白,他會落到如此下場,是那男人使得壞。
不然好好的椅子,早不壞,晚不壞,怎他坐上去的時候就壞了?
隻是——
“譚毅,你看到他是用什麼方法弄壞椅子的嗎?”
譚毅搖頭。
那個時候,誰會想到,他會在椅子上動手腳?
自然不會去關注。
“可我記得,我出事的時候,他的雙手都在上麵。”譚毅嘴角勾起一抹陰沉的笑:“這男人不正常!”
什麼意思?
譚毅皺眉。
“有些事情,你爹可能沒跟你說,我家這麼多年,一直都在招攬能人異士,為我家所用。所以,我敢斷定,那男人有什麼特殊的本事。就算不是為了我的一時享樂,我也要將那男人弄到手,讓他死心塌地地跟著我!”
譚毅的臉色有些難看,想要再勸他,卻見一個學子走到了他們的麵前:“鹿鳴,有人舉報你,在學堂果奔,有辱斯文,薑夫子讓你們過去一趟。”
鹿鳴的麵色一僵。
娘的,是哪個不長眼的?
“容焱。”那學子道。
鹿鳴神情詭異地看著那學子。
學子硬著頭皮道:“容焱同窗說,他做人光明磊落,舉報了你,就得告訴你。”
鹿鳴和譚毅:“……”
須臾後,鹿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