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嗯。”前麵幾個字,是回到院學夫子們的授課。他覺得院學夫子們的教課能力,也不過就那樣,都是他知道的。後麵一聲,是同意考他。
饒是宋挽鈺已經習慣了容焱的說話模式,聽到他這麼說時,還是嘴角一抽。
他姐夫可真不謙虛。
不過好在,來了院學後,他姐夫總算收斂了些,沒有像在嶺秀時,時常逃課。
隻是一點——
每天晚上,他都無視院學的規矩,讓他獨守空房,而他跑去和他姐私會!
哎~
有媳婦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眸光從學舍門前掃過,隱約覺得,今天的學舍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不過他也沒多想,隨手就將門推開——
咦?
他今天走的時候,沒鎖門嗎?
怎麼這麼容易就推開了?
齊刷刷四道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宋挽鈺眨眨眼。
學舍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人了?
“嘖,咱們的新舍友回來了。餘年,你說學堂的那些夫子們怎麼想的,給我們安排新舍友,都不跟我們打聲招呼的嗎?”
容焱抬眸,看到了屋內的四人。
都是二十來歲的少年,模樣清俊,容顏出挑。
說話的少年,渾身透著些許的痞氣,單腳踩著旁邊的床鋪,一手搭在膝蓋上,嘴裏叼著一根不知從哪裏來的草,也不曉得幹不幹淨。少年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譏諷地看著他們,顯然沒將他們放在眼裏。
這少年便是孟平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