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罪犯狡辯的,卻沒見過一心求死的。
公堂上,林有邢對自己的罪刑供認不諱,判處死刑,秋後問斬。
那些江洋大盜的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當林有邢重新被關在那間牢房時,他都絕望了。
周元將牢房的門鎖上,轉著藥匙,從牢房出來。
手下的差役,聽見從牢房裏傳來的慘叫聲,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捕頭,這罪刑都已經判下來了,咱再將這幾人關在一起,恐怕有些不妥吧?”
周元瞥了那人一眼:“你怕什麼,天塌下來,有容夫人給你擔著!”
差役:“……”
捕頭,你這樣真的好嗎?
……
宋挽歌正給她娘剝蒜,猛然打了兩個噴嚏,孫晴從屋內出來,瞅了她兩眼:“讓你多穿點,不多穿,生病了吧?”
宋挽歌摸摸鼻子,她也沒覺得生病啊。
“娘,病人就不能剝蒜了。”她衝著孫晴撒嬌。
“又不是什麼大病,瞧把你矯情的。”
“媳婦,我幫你剝。”
容焱和宋挽鈺下學剛踏進屋內,就聽到了宋挽歌的話,他將書包遞給了挽鈺,就搶過她手裏的活,幫她剝蒜。
宋挽歌原先說那話,不過就是衝著她娘撒嬌,並沒有真的不剝的意思,眼下見他搶過她手裏的活,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相公,你還是去看,我來剝就行,反正這是小事。”
容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讓她無法拒絕,隻好任由他剝蒜,不過心裏卻甜甜的。
她原想著幫他一起,可蒜瓣剛拿在手裏,就被他搶了過去:“媳婦別剝,我來剝就好,你坐在這裏歇著。”
宋挽歌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怎麼?將我當成殘障人士了?連蒜都不能剝了?”
“沒有。就是不想讓媳婦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