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晴手裏的棍子輕飄飄地掄了過去,卻像是千斤重石似的,撞在了雲山的身上,直接將雲山整個人掄了出去,砸在了他原先的位置上,硬生生地將他原先坐著的椅子砸碎了。
堂屋裏,詭異的安靜。
眾人望著倒地半天沒起的雲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須臾,他們忽然見雲山動了,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見雲山噴出一串血,徹底暈了過去。
瞬間,所有人都傻了眼。
他們明明瞧見,那一棍子沒有絲毫的力道,雲山怎麼就——
還沒被打的幾人,瞧見眼前的情形,忍不住吞咽口水,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雙手扶著椅子的把守,隻覺得連坐都坐不住了!
莫說他們震驚,就連孫晴自己都震驚的不行。
她癡症地看著手裏的棍子。
她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力氣了?
唯有宋挽歌嘴角勾笑。
她湊到容焱的麵前,低語:“你對娘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就是將我的力氣分給了娘一點。”
“那個雲山——”
“沒事,頂多就是躺個三月。”
雲山的家人瞧見這情形,已經衝了過來,轉頭斥責宋挽歌等人。
“這可不怪我,是村長自己說要挨打,也是他親自挑選的我娘。村裏的人都可以作證。”
不少人回過神來,點頭應和。
雲山的家人隻能吃下這悶虧。
宋挽歌瞥了其餘人一眼:“你們誰先來?”
“挽歌丫頭,我們錯了,不是我們要針對你娘的,都是村長,是村長將我們喊來,說是你娘不守婦道,他是村長,他的話,我們不得不聽。”
宋挽歌冷冷瞧著,並不為之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