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恒沒有否認,“是,先前並不確定你是否言而有信。”
“現在確定了嗎?”宋挽歌的眼底帶著濃濃的嘲諷。
雲恒不是沒有瞧見,可還是道:“確定了。”
“你確定了,可我不想幹了!”宋挽歌冷笑不止。
娘的,這群人將她當成了什麼嗎?
“東家,你若真的不管,你的那四百兩可就虧了。”衛遠道。
宋挽歌回頭剜了他一眼,瞎說什麼大實話。
“不光那四百兩,這些日子,咱們還談了不少筆生意,若是你撒手不幹,光違約金,咱們就要賠不少!”
“衛遠。”宋挽歌冷冷道:“你是他們一頭的嗎?”
“衛遠不敢,衛遠是東家雇傭的人,自然要替東家著想。”
宋挽歌翻眼瞅他。
她怎麼沒看出來,他是在替她著想。
氣歸氣,她不會真的不管,先前那些,不過就是氣話。
宋挽歌壓下心底的火氣,回到位置上重新坐下:“外麵還下著雪,天寒地凍的,讓他們都回去吧。”
原本莊園裏的人就不多,若是再凍死兩個,那這莊園,恐怕就成了空城了。
她難得還有心情苦中作樂。
沂水莊園裏的人散了。
聚義堂內隻剩下宋挽歌幾人。
“知道莊園裏孩子夭折的原因嗎?”
“老爹說,應當和近親結親有關。”頓了一下,雲恒補充一句:“老爹是莊園裏唯一的大夫。”
宋挽歌也曾聽聞,有表哥表妹成親,最後生出了一個傻子。
知道原因,就好辦,隻要莊園裏的人和外麵的人嫁娶就成。
可娶親生子壯大人群這事兒,非一日之功,眼下沂水莊園又急缺人口。
她該去哪裏弄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