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她娘用行動證明,她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容焱耷拉著腦袋,亦步亦趨地跟在孫晴的身後,時不時回頭看宋挽歌兩眼,投去求助的目光,察覺到孫晴轉過頭來,他立刻像是受驚的兔子似的,迅速回過頭,站的挺直,瞧著像是個乖學生似的。
宋挽歌瞧見這一幕,忍不住掩嘴笑了,雖然覺得容焱一個大男人,被她娘逼著去做飯,瞧著有些可憐。可——
她咋就覺得他那麼可愛呢?
嗯,她絕對是個壞女人。
鑒定完畢。
容焱再朝她看來時,她就假裝沒瞧見,如此幾回後,他隻能認命。
瞧著他偌大的身形,蜷縮在鍋洞前,垂著腦袋,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宋挽歌忍不住偷笑。
容焱瞧見了,撇撇嘴,瞥見旁邊的樹枝,拿了起來,趁著孫晴不注意,戳著宋挽歌的屁股。
戳完了,迅速將手裏的樹枝扔掉,一本正經地坐在鍋洞前,就是不去看宋挽歌。
一回,宋挽歌隻當是自己的錯覺,兩回,宋挽歌還當是自己的錯覺嗎?
輪到第三回時,她也不回頭了,隻當沒被戳,隻紅著一張臉,低垂著頭,暗道,這人錯哪裏不好,偏偏戳屁股,故意的吧?
宋挽歌氣急。
轉頭想要逮他個正著,可誰知,每回她回頭時,他都能一本正經的坐好。
宋挽歌瞅著那張一本正經的臉,眼睛微微眯起,慢慢地轉過了頭,眼角的餘光瞥見棍子再往這麼戳過來的時候,稍稍往孫晴的麵前靠了靠。
於是——
哎呀~
孫晴叫了一聲。
當容焱發現自己戳錯了人的時候,身體一頓,然後在孫晴轉過頭來的瞬間,將手裏的樹枝扔了出去,好巧不巧地——
落在了宋挽歌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