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很是不安,要知道他媽媽的死,我們都負責人的,他如果活著,不可能讓我們這麼好過的。
難道他是來找我們報仇的?
我看著他在機場裏進出口驗證身份的時候,進出自如的。
他應該是換了新的身份?
我心中很多疑慮,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來,跟蹤他,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門口有車接他,我打出租車跟蹤他來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要知道這樣的酒店身份驗證非常嚴格的,但是他輕而易舉地通過了,開了一家房間。
因為他的突然出現,我心神不寧,等著他走了,我去前台問道:“請問朱先生住在哪一間?”
前台奇怪地問道:“什麼朱先生?”
“就是剛剛進去的朱先生,我是她的朋友,我們一起的……”
前台抱歉道是:“不好意思,小姐,請問您是要住店嗎?”
我拿著手機說:“哦,對,我給他打電話。”
然後假裝沒人接聽說:“我行李放這裏,我過去找他一下。”
前台也沒有太多的懷疑,我直接追了過去,有一個直角折進去就是電梯口了,我瞧著電梯分別在7樓、10樓有停,我猜想按著時間算應該就是這兩樓吧。
因為這裏的電梯上下是分開的,當然不排除中間樓層有人上樓去更高樓層。
所以我都記下來了,但是這樣找他的希望似乎也很渺茫。
他連續遭變故,簡直就是黑白兩道追殺,不該有人會幫助他篡改身份,讓他活得這麼正大光明的。
而且,他哪裏都不去,直接來了雋州?
這說不過去的,十有八九是為了我跟林昊宇而過來的,既然是這樣,那肯定不是來敘舊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我首先去了七樓,但是樓層裏有樓層門,是需要樓層卡開門的。
我根本就進不去,隻能跟著電梯繼續往上,跟著一起乘坐電梯的人慢慢地都出去了,到了十五層的時候,就隻剩下我一個人,這一層好像是餐廳層,故此沒有樓層卡,在電梯裏能夠看到裏麵有著很大的宴會廳,有人在裏麵吃東西,休息等等。
我走了出去,看見有很多酒店的服務員端著食物到裏麵。
這裏就是酒店的餐廳、休閑會所,有音樂,有歌舞,很是熱鬧。
“小姐,你是做什麼的?”
“我、我是客……我來找人的。”
我隨意指了一位先生,喊道:“張先生……”,
那是一個穿著銀色西服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聽見我喊,有點吃驚,我急忙走了過去笑道:“張先生,好長時間不見,您不認識我了?”
男人雖然有點尷尬,但是沒有立刻走開。
那盤問我的人就當我們是朋友,沒有繼續追問了。
男人抱歉道:“不好意思,小姐,我不姓張,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抱歉道:“哈哈,是我認錯人了,不好意思,我眼睛不太好……”
那男人仔細瞧了我幾眼說:“你是、你是特殊服務?”
我臉色一僵,他可能覺得我是在生氣抱歉說:“不要意思,不是故意冒犯的,隻是來這裏的人……我見你這麼懵懂,連自己找的人都認識,我想……”
我笑說:“我、我是……但是……”
“還沒有找到客人?不介意的話,就陪我吧,我剛好沒有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