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沒有朋友願意和我一起玩,我也總是被大家孤立。盡管我也很想和他們一起融入到他們他們當中,和他們一樣嬉戲玩耍,但幾乎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時間長了我也在他們眼裏也就成了所謂異類。
也的確,我和這群孩子不一樣。我在很的時候就能看見一些常人所看不見的人和動物,現在想來那些都是死去的亡靈。而這些隻有我能看見,其他任何人都看不見。起初我還總是想著這個原因,為什麼我看到的東西和別人不一樣?我發現我越是解釋自己,就越容易被人誤解,結果連自己也不清楚原因了。不過,時間久了我也就習慣了,我也已經記不清第一次被人拒絕是什麼時候了?也行是五歲?也許更。但總之從那以後我就習慣了一個人,其實一個人也挺好。我也不覺得孤單,因為我同樣有一群玩伴,隻不過更多時候在別人眼裏我這種孩子有些惡作劇,有些不大合群罷了。
我的這群玩伴其實並不固定,有時候在我身邊的是幾個孩子,有時則是一個穿著古代衣服的大姐姐,還有叔叔、大爺、老奶奶,甚至還有各種動物……當時我的年紀一定是太了,身體裏的這種特殊功能還沒有完全開發出來,因此我也隻是能看見他【她】們卻聽不見他【她】們些什麼,至於溝通那就更別扯了。
其實我的身體很弱時常生病,也許是常看見那些不幹不淨的東西的原故吧。我從學三年級開始個子在班級裏就是最高的,因此我隻能被安排坐在最後排。但是我卻不知怎的居然近視了,自己成了近視眼,結果自然就被戴上了眼鏡。同學也總拿我取笑,給我取了個“四眼”的外號。
順便在介紹一下我的家庭情況,我的家有些特殊,我的父母都不是我真正的父母。據聽我的親生父母是私奔後才生下我的,而我的親生父母最後由於種種原因最後也沒有走到一起,他【她】們最後選擇把我送給了一戶沒有孩子的人家扶養,然而這戶人家的男人卻在那一年因為一場車禍意外身亡了,女的則帶著我改嫁他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所謂的災星附體,那女的改嫁後第二年也突發心髒病死了,結果這個男的又帶著我與另外一個女的組建了新的家庭,結果好景也不長他們也不在一起了,我就這樣在成人們一次次猶如鬧劇的婚姻中幾經轉手。
現在想來有時也覺得他【她】們的婚姻真的有些可笑,我曾看見我的所謂繼父都已經年過半百老態龍鍾的樣子,而他身旁的那個她卻是一位正值妙齡風韻猶存的少婦,而我則是尷尬的站在他【她】們兩人中間。我身邊的繼父繼母在不停的轉換,而不變的隻有我還是那個我。
其實這一切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人與人之間的相處真的是很微妙,為什麼要組建家庭?難道隻是兒戲嗎?這一切的一切我找不到任何答案,但隨著自己年齡的增長我身體的特殊性便越發的明顯起來,我先是可以斷斷續續聽到一些人們的話,起初是離自己比較近的,漸漸的遠一點的聲音我也能聽得見,直到現在方圓三公裏以內的聲音我都能聽得到。非但如此在我摘下眼鏡後,我還能偶爾的看到一些原本不可能看見的景物,也就是所謂的千裏眼,由近至遠方圓也是三公裏範圍內。但我不明白我有千裏眼為什麼還近視自己居然還戴著眼鏡呢?唉……自己反反複複想了無數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也許將來會弄明白這一切吧!!
我如今十七了,我在這種分分合合的家庭中成長。對於“家”我有種不出的感覺,既熟悉又陌生。我現在的父親是當地機械加工廠的一名技術工人,我現在的母親在別人家給人當保姆,至於我的生母我是一點印象也沒有的。
雖然自己能聽到別人聽不到的,看見別人看不見的,但這也給我帶來了莫大的煩惱。當一個人了解更多真相的時候,實際上也隻能保持沉默了。因為我深知我改變不了任何事,包括我自己在內。但沉默並不代表不作為,相反它可以讓我靜下來,明確我的現在,指引我走向未來。雖然生活中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和未知,我相信這都是人生必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