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清羽,我現在很慌。
不知道自己怎麼在這裏。一臉迷茫地看著眼前一片暗淡的空間,心裏麵百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這是哪裏?
現在麵臨崩潰,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腦子裏麵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這裏的,迷迷糊糊就到了這裏,怪異得很。
遠處突然閃起一絲若隱若現的熒光,接著猶如百星閃爍一樣,一點一點聚集成片,漸漸彙成一片岩漿般的光亮。
與此同時一陣熾熱的風迎麵撲來,頓時難以呼吸,我還來不及驚呼,就看見岩漿裏麵冒出兩個巨大的黑洞,那是眼睛!
整個岩漿霸道地占領了我全部的視野,我所看見的是無邊無際的岩漿,已經那兩顆黑如珍珠的眼珠子。
珍珠?奶茶?一想到珍珠我就想到奶茶,接著旁邊出現了一杯奶茶,我忍不住順著吸管喝了一口,嗯,這味道怎麼有點怪。
珍珠嚼勁怎麼就這麼好,好像是什麼劣質珍珠,我正要把珍珠往下咽,忽然感覺呼吸不過來,同時耳旁一陣鬧鍾聲?
這裏居然會有鬧鍾?我抬頭望去,一片岩漿猶如一張大嘴巴一樣包裹住了我整個人……
睜開眼睛一片黑暗,我還感覺嘴巴裏麵塞了什麼東西,我馬上意識到自己似乎還在被窩裏,就連忙把被子撥開,借著燈光一看。
納悶了,是誰把襪子塞我嘴巴裏麵的?難不成我剛剛嚼的珍珠就是這個?我把襪子拉出來一瞧,唾液混合著牙齒印把這襪子都啃出絲來了!
感情剛剛就是一場夢?熾熱的岩漿就是被這被子蒙的,珍珠就是襪子,那我剛剛喝的是什麼?我幾乎不敢往下想了,鬼知道我睡夢中幹了什麼。
剛剛那個夢也太古怪了,我起來拉開窗簾,外邊的陽光極其明媚,我想出去,但是冬日裏的冷風一直在警告我這瘦弱的身體。
摸索了一會我終於在枕頭旁邊找著了眼鏡,樹膠眼鏡就是結實,愣是沒被我折騰壞,也就是歪了一點。
環顧了旁邊亂七八糟的房間,我選擇無視掉,便離開房間去客廳裏麵看看,果然,桌子上放著老媽已經煮好的早餐。
草草吃完早餐我就出去了,今是星期六,我約好了我朋友去弄點東西,他叫劉國偉,別問我為什麼叫這名字,我也不知道。
但我並不是去他家,我與他約定好了去一家工廠,那是一家廢棄的工廠,在郊區,經過踩點國偉發現那邊一個人也沒有。
正好是他所需要的,於是在三年前的一個晚上我和他偷偷摸摸地搬著一堆實驗器械進了那家無人看管的工廠。
因為是在郊區,他也可以在那邊放肆弄,反正也沒人知道,在城市裏你做個實驗都礙手礙腳的,在那裏,大膽搞,反正地方大。
騎著共享單車不到十分鍾我就趕到了那家工廠,我除了偶爾幾次去那邊幫忙一下,就沒有去過了,畢竟那裏是國偉研究場地。
而今過去是因為他他終於研究出了很棒的東西,一直在吹,我忍不住答應他就過去瞧瞧。
果然,這不到一千平方米的工廠給他弄得有聲有色,進去裏麵就是一堆攤在地上的工具箱什麼的,不遠處國偉正在對一個架子上的東西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走進過去才看見那是個什麼東西,想是一個架子,架子上麵掛著一些塑料木板管子什麼的,但我還是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