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薄煙生病2(2 / 2)

宇文懿過來扯她的被子,她死活不出來,經過三輪混戰,宇文懿勝利了!

柳薄煙可憐兮兮的露出一個頭,眨著大眼睛顯得委屈兮兮的。

宇文懿看著如同小貓咪一樣的柳薄煙,忍俊不禁的笑了。

“煙煙,你怎麼這麼可愛。”

哪知柳薄煙嘴一撅,一副傲嬌到不行的樣子。

秋兒推門進來的時候宇文懿還沒有穿上衣,看到他的背,秋兒忙退了出去,緊閉著眼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秋兒,藥放門口你就先回去吧。”

宇文懿的聲音自屋裏傳來,秋兒像是得到特赦令一般,放下藥晚,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待秋兒跑走之後,宇文懿就把藥碗端進去了,坐在床頭打算給柳薄煙喂藥。

柳薄煙一抬頭就能看到他精致誘人的鎖骨,一低頭便是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這是逼著她“犯罪”呀!隻能打著商量道:“宇文懿,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煙煙喝完藥,本王就該睡下了,現在穿衣服豈不是多此一舉了?”

“可是,可是……”

“好了,乖乖喝藥吧,早點喝完早點休息,明早就好了。”

柳薄煙隻能搶過藥碗,直接幹了那碗苦的辣舌頭的藥,豪邁的擦了下嘴,便挪到了床裏麵,麵對著牆,不去看他。

宇文懿將碗擱在桌子上,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察覺到身後人的動靜,柳薄煙悄悄地摳著牆,她竟然對宇文懿露出了癡漢般的表情,真的是丟死人了!

宇文懿偏頭看著隻把背影給他的柳薄煙,翻了個身,手自然而然的搭上了她的腰,前胸緊貼著她的後背,將她摟在懷裏,閉著眼,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特有的香味。

被他這麼一抱,柳薄煙顯得有些緊張,身子繃得緊緊的,沒有一點要放鬆的意思。

懷裏的女人突然挺直了身子,這把宇文懿嚇壞了,將她翻過來問道:“煙煙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半晌,柳薄煙才羞答答的開口,“我,我隻是不習慣被人抱著睡。”

一聽這話,宇文懿笑了,“那從現在起開始慢慢適應吧。”

這女人竟然不知道他每晚都是抱著她睡得,真是傻的可愛。

一夜擁睡,半夜裏柳薄煙熱的直冒汗,宇文懿就是不鬆開她,就這樣一直到了天明。

當喜鵲在房簷下啼鳴的時候,柳薄煙緩緩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偏過頭一看,宇文懿正上身赤裸,偏著頭注視著她,她下意識想躲,卻被宇文懿捉住。

“煙煙,你感覺好些了嗎?”

柳薄煙眨眨眼,好像她的頭的確不疼了,除了腰有些酸,就沒有別的不適了。

“宇文懿……”她的嗓子已經好了,聲帶也不像之前那樣像是喉嚨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了,反而和那喜鵲有些像,婉轉動聽。

“嗯?”宇文懿看著她,想聽聽她有什麼感謝的話要和他講。

結果,柳薄煙語出驚人,“你怎麼還沒走?”

天都大亮了,他還不走,不用練兵了嗎?

“煙煙,你這麼想趕我走啊?”

“可是平時這個時候你不是都走了嗎?”

“那是平常,今天本王想留下來陪你,兵部我讓趙伯然找了柏川過去幫忙練一天兵。”

說起張柏川,柳薄煙有一陣時間沒見到他了,想起之前宇文懿對他的態度,便問道:“宇文懿,你就這麼信任張柏川嗎?”

宇文懿點了點頭,“他是我見過最君子的人。”

雖然之前柳薄煙聽了張柏川的故事,但是說他君子是不是有些謬讚了?

看出柳薄煙的疑惑,宇文懿捏了捏她的臉道:“我與張柏川認識了八年,這八年裏我見過各種閑人異士,唯有他才是最光明磊落最重情重義最自由灑脫,他喜歡把酒言歡,也喜歡借酒澆愁,對他來說歡喜憂愁一壺酒,生死亦無憂。”

“宇文懿,你給他這麼高的評價,他知道嗎?”

“他無需知道,煙煙,你知道這次邊疆動亂是誰引起的嗎?”

“我怎麼可能知道啊……”

“是周弋軒。”

“就是那個鄰國王爺?娶了玉心的那個?”

“就是他。”宇文懿一臉沉重,“我本來不打算讓柏川知道這件事的,但是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他現在對攻打邊疆一事比我還上心,煙煙,你可以不要質疑他嗎?他是我目前最值得信任的手下了……”

柳薄煙問:“那趙伯然呢?”

宇文懿眼神一淩,篤定道:“他是不可能背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