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青兒早早起床,很是滿意的看著黃鼠狼親自命人送來的一箱皂莢果實。
長長的扁扁的和扁豆差不多,通體青白,表麵很光滑。
最近都是大魚大肉,油汙太多,這皂莢可是上好的清潔品。
她吃過早(豬)飯(蹄),便耐心提取皂莢的汁液,放在瓶子裏麵,用的時候滴幾滴效果事半功倍好極了。
師兄大清早就出去了,最近野豬變少了不好捉了。
明明是很悲傷的事情,卻又不自覺的摸摸肚子,咽了咽口水。
至於大師姐,難得清閑一陣,在外邊的大石頭上打坐修煉呢。
師父貌似還沒醒,青兒不時看去,直到第七次抬頭看去,收回時又猛地看去,咧嘴一笑歡快道:“師父!”
刁顏微笑中走下來,掃了眼這些皂角,揉了揉青兒的腦袋:“辛苦啦。”
著,嫻熟的幫忙起來。
“不辛苦不辛苦,師父我一個人可以噠。”青兒連連搖頭,看著師父,白裏透紅的臉洋溢著笑容,心裏像喝了蜜一樣開心。
“這樣,這樣更好,提取的汁液更多。”刁顏手把手教著,讓青兒不停的點頭。
感覺師父也太好了吧,這哪裏是師父嘛,這就是一個大哥哥好不好。
想著想著,忠誠度+1。
不知不覺,從最初的50躍至60。
相對的,刁顏除了少數情況外,大部分時間裏,都很是平易近人。
故作高深什麼的,多了也就無趣的很,膩歪。
他們名義上是師徒,更多亦是朋友,是家人,已然很是融洽了。
唯獨……玫瑰那裏。
少頃,刁顏呼吸著上午清涼的空氣,走出屋子,看向不遠處那打坐中的玫瑰,對方的忠誠度已然不知不覺中提高到了44。
對比其他二位,差距明顯。
對他,似乎總有一抹隔閡。
哦不,確切的,是對他們,這些來,仍舊若即若離。
是骨子裏的孤傲麼,或許吧。
刁顏不再去想,抱著一個大西瓜出來,一刀兩半拿勺子就挖。
在這裏,再沒有人bb他早上不吃早飯空腹吃西瓜的話了,想吃就吃,想幹嘛幹嘛。
半個瓜下肚,刁顏皺了皺眉頭,越國方向似乎又來人了。
“哎?不一樣的氣息。”
青兒蹦蹦跳跳的跑出來,目露異樣。
刁顏若有所悟,繼續挖瓜,佛係躺。
“敝人黑木,敝人冷月,敝人羋東陽,見過上仙。”
來者三人,都是黑袍,樣貌都生的冷峻,和太子那幫人迥然不同。
“你們的氣息,很貼切武侯的名字,不過本仙沒興趣。”
一句話給三人吃了閉門羹,實在是他毫無興致。
“這……”羋東陽腦子裏有點發懵,回絕的也太快了吧。
“毫無誠心,正主都不現身,好大的排場。”
這句話,刁顏在見白靈他們的時候就想了,但很顯然,這些人對於自己依舊分不清虛實。
換句話,還是心有忐忑,生怕一步錯,步步錯。
尤其是太子這等身份,畢竟這裏屬於越國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