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香芍藥,那褚爺就是不完整的,宛若於行屍走肉。
以前沒有遇到她之前的日子,他都快要記不清楚了,他唯一記得的就是跟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還有她的一顰一笑。
墨池愣了一下,到底是把門打開,牽著香芍藥把她的手遞給了褚爺。
香芍藥此時頭上沒有蓋上蓋頭,那張豔絕下的臉露了出來,原本還在起哄的眾人都停止了聲音。
她淺笑著握住了褚爺的手輕輕晃了下。
“我不想戴蓋頭,這樣我就瞧不見你了……”
香芍藥撒著嬌,也不管其他人作何反應。
褚爺的喉嚨動了幾下,也沒有到底許不許。
隻聽香芍藥輕呼了一聲,原來是褚爺把香芍藥扛了起來。
褚爺動作幹淨利索,扛起來就走,直把百福婆婆和喜婆看的心驚膽戰。
香芍藥隻覺得自己頭發要亂了,錘了褚爺幾下。
褚爺這才將抱到了懷裏。
她的耳朵貼著他胸前的衣服,能夠清晰的聽出他的愉悅。
香芍藥的嘴邊也帶了笑,也不知道是第幾次嫁給他了,每一次都如初次般心動。
她有時候也在想,就算是聯係不上蝴蝶,留在這裏也好,至少身邊有他。
可是一想到隻能和他最後一輩子,她就又舍不得了。
她和他,才不要這短短的一輩子。
她要和他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哪怕……仙途盡毀。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就連她自己都嚇到了。
她搖了搖頭,將這想法從腦海中剔除,抬了臉在褚爺下巴上落下一吻。
看著褚爺下巴上的紅印子,她這才心滿意足的往他懷裏縮了縮。
香芍藥不,褚爺也權當不知。
劉林江和陳伍有心提,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褚爺的臉上盯著這印子,莫名的接地氣。
香芍藥抿著唇,才將自己想要笑的欲望壓了下去。
褚爺的婚禮,不可謂是不浩大,基本上南北方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來參加了。
整個容城的街邊都滿是紅綢裝飾,容城所有的酒樓全部擺了酒席,免費提供給容城的百姓。
車子停在外邊,前邊開路的是劉林江和陳伍騎著的馬。
香芍藥從褚爺身上下來,對著褚爺挑了下媚,從一旁劉林江的腰間抽走了馬鞭,一個躍身,跨到馬上。
動作不出的颯爽和帥氣。
她跨坐在馬上,對著褚爺伸出了手。
“夫君可願和我共乘一騎?”
褚爺縱容的笑了笑,握住了香芍藥的手。
“如此甚好,可惜我馬術不好,還望娘子多費些心……”
褚爺這話就是謙虛了,劉林江和陳伍的馬術都是褚爺教的,可惜香芍藥不知道。
等到香芍藥被褚爺在馬上好好的懲罰了一番,她方覺得羞惱。
褚爺將被親的身體發丨軟的香芍藥從馬上抱了下來,在滿城百姓麵前拜了堂。
就跟著香芍藥一起進了新房。
這種時候,誰敢鬧褚爺?
洞房花燭夜乃人生一件大事,還想去鬧。
就讓你們看看褚爺新房的外十幾米處,一排排的槍。
一隻蝶翼流光的蝴蝶,在新房外繞了繞,停到了穿著墨紅色旗袍女饒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