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是知道了他的不同?
這才是剛剛開始,他便要受不聊嗎?
陳卿玄的眸子閃了閃,化為了一片沉寂。
身上的氣溫了冷了幾分,他坐到了以往審犯人時的位置上。
他的手下看了眼香邵堯,不知他是何身份。
陳卿玄冷冷的瞥了那手下一眼,讓那人連忙的收回了視線。
香邵堯坐到了剛搬過來的椅子上,就在陳卿玄的旁邊。
看著陳卿玄嫻熟的泡著茶,他也能聞得出來這茶是極好的。
“你這個閹狗!你抓了我,皇上不會放過你的!”
一個男人被拖了進來綁到了正對麵的柱子上。
香邵堯隻覺得他罵的刺耳,下意識的看了陳卿玄一眼,卻發現他臉色平靜,沒有太大的變化。
他與他對視著,陳卿玄突然就笑了。
他不笑時,身上冷漠中帶著威壓。
笑起來時,整張臉是如茨鮮活。
就像是暗中盛開的荼靡,濃鬱到了極點。
香邵堯卻是不管那麼多的,將手搭到了陳卿玄的手上。
陳卿玄原本就是想看他的反應,原本想好的厭惡會出現在他臉上,可是卻並沒櫻
他的心情愉悅了幾分,麵上卻是不顯。
“我既然能將國舅爺抓進來,國舅爺還想著出去嗎?國舅爺勾結鄰國,這事兒不知與你那宮中的女兒可有關?”
陳卿玄將茶泡好,看著那個男人冷冷的勾了勾唇。
皇上?即便是皇上也管不了他!
香邵堯聽著他們的話,也明白了幾分。
原是這國舅叛國,這個罪名,香邵堯覺得死不足惜。
香邵堯抬了頭看向了柱子上狼狽的中年男子,他的身上血跡斑斑卻也沒有那麼可怖,想來是剛抓緊來不久。
不然依著陳卿玄的性子,他也活不到現在。
那男人罵罵咧咧的陳卿玄不在意,香邵堯卻是在意的。
“國舅爺進來了就老老實實等死就好,嘴這麼不幹淨莫不是苦沒有吃夠?”
香邵堯冷著臉,妖冶的麵容變得冰冷,眼中也帶著幾分怒氣。
他的身上生了骨子威壓,竟然讓那男人驚了一下。
待那男人看清楚香邵堯的模樣時,才清楚這人是誰。
這個香邵堯他是見過的,還是去年的宮宴上,他隨著父兄進宮。
他的變化不大,這般容貌也不可能讓人認錯。
“我當是誰,原來是香公子,不知這香公子什麼時候竟然跟這閹狗沆瀣一氣,狼狽為奸了?”
男人臉上帶著幾分蔑視看著他,香邵堯本來是怒了幾分,可是卻不知為何突然笑了。
陳卿玄看他生氣就已然心裏鬱氣散了,聽到他罵香邵堯更是想弄死他。
可不知香邵堯為何會笑。
“國舅爺叛國,無非為了權勢,你一個目無我朝聖上和百姓的人,有什麼資格罵陳督主呢?白了不過是嫉妒陳督主手握實權罷了……”
香邵堯站起來走到那男人麵前看了他一眼,眼中帶了幾分憐憫。
他回頭看向了陳卿玄:“律法言叛國者當誅,不知督主怎麼想?”
有著外人在,還是個看不起陳卿玄的人。
香邵堯也故意換了稱呼給陳卿玄麵子,陳卿玄心中覺得他識時務。
可總是有些不對勁。
他勾了勾唇:“本督覺得甚好……”
看來這香邵堯倒是個不一樣的,可就是不知道見了血又是如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