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門回來後,蒼樓便開始忙碌起來準備著回北漠的事情。
此次回來也不過是為了參加新帝的登基儀式,順帶著被新帝賜婚成了親。
京城不是他的地盤,他也不完全放心。
更何況若是在京城時間久了,新帝也不放心。
可若是真當新帝對他存了忌憚和懷疑時,無論他做出什麼的決定,都隻會是別有居心。
香芍藥忙著收拾東西,府裏麵也都忙了起來。
依著香芍藥的意思是隻帶一點衣服便好,其他的能簡則簡。
這一路奔波的,行軍一般的路程,帶的東西多了,反而累贅。
可北郡王卻是不願意了,他以為他的女兒能夠留在京城,可誰曾想這蒼樓居然還真舍得讓他女兒去北漠受苦。
那地方可不是吃苦嗎?
香芍藥的身體一直不太好,且不北漠的氣候,便是這長途的趕路,身體也吃不消。
北漠是個什麼地方?
佐國的邊境,緊挨著狄國,兩國戰事頻發,去了那裏跟去了戰場有什麼分別?
這蒼樓怎麼去打仗就算了,還要拉著他寶貝女兒送死?
蒼樓對於帶著香芍藥去北漠也是猶豫的,可是香芍藥執意要去,還因此絕食了一,把自己關到了房間裏一直哭。
把北郡王都驚動過來勸還沒有辦法,最後含淚同意了香芍藥去北漠。
可是這一的往將軍府跑,親自給香芍藥送東西,香芍藥也不忍心再推辭。
於是這光準備的東西便弄了十車,這還隻帶了一部分。
這幾忙著準備東西,蒼樓也沒有狠鬧她,也才開始有了節製。
今晚上新帝在宮裏設宴,為蒼樓辭校
香芍藥與蒼樓的位置,也被放到了靠前的位置。
也不知新帝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安排,明顯的就是惹人注目。
“夫君……我有些擔心……”
香芍藥在桌子底下扯住了蒼樓的袖子,有些緊張的抬頭看向他。
蒼樓將香芍藥的手握在手中,借著桌子的遮擋,光明正大的把玩著香芍藥的手。
戴著鬼麵的臉上,側頭對著香芍藥勾了勾唇。
“怕什麼,老子難不成還保護不好你嗎?”
在宮燈下,蒼樓那詭異的鬼麵,都因為對著香芍藥這一笑柔和不少,帶了幾分人氣。
“我是在擔心夫君……夫君,陛下他想除掉你……”
香芍藥湊到蒼樓的耳邊,聲的了句。
嬌軟的聲音在他耳畔想起,讓蒼樓的耳朵癢了起來。
他也全然不管此刻在什麼地方,攬住了香芍藥,讓她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有夫人提醒和關心,為夫甚是歡喜……”
他的笑聲透過胸腔震動起來,讓香芍藥羞紅了臉輕捶了下,從他懷裏掙脫了開。
他們的動作不大,可暗地裏打量的人卻不在少數。
新帝香乾元在上麵看著蒼樓與香芍藥的動作,臉上帶了一個若有若無的笑。
年輕的帝王,與先帝有幾分相似,隻是比起先帝,他明顯太過於浮躁。
一雙瑞鳳眼,帶了些許城府,讓人看不到眼底,卻又不敢忤逆。
“蒼將軍看來對挽香郡主十分滿意?”
新帝著笑了起來,大殿上的人也都將目光投放到了坐在最前麵的兩個人身上。
蒼樓笑了下,向上麵的新帝舉杯。
“還要多謝了陛下賜婚,若沒有陛下,臣也不能與夫人成此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