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亦君假期結束前,和冷玉見了一麵,冷玉被到了季斯睿手底下,冷玉說是王朝陽的意思,當初季斯睿為了讓許亦君四十名也能參加考核的事欠王朝陽一個人情,這次算還了。
這許亦君才知道,原來她能參加考核的機會是季斯睿求來的,不過她不爭氣,還是沒能去參加,也許這就是人常說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求也求不來吧。
許亦君看著冷玉,心裏盡是心疼,冷玉那樣的性子,兩年的感情,不是說忘就能忘的,如今調走了,如果不是有意,應該很少能碰見王朝陽了,畢竟JY局是個獨立的機構。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抗下來。
冷玉慢慢地喝著咖啡,眼睛望著窗外,一會又把咖啡杯放下,用勺子輕輕地攪拌,那姿態優雅極了。
許亦君看著她,忍不住讚美道:“美人如玉,如玉的美人,你可真是人如其名啊!”
冷玉也是想找許亦君說說心裏話,也就沒藏著掖著了。
“其實這些我都不懂的,怎麼喝咖啡,怎麼吃西餐,國際禮儀,都是嶽洋教我的。
說來很奇怪,在他麵前你做錯了不覺得丟醜,他教你也不會讓你覺得難堪,總之他是個很有禮貌很紳士也很溫和的人。”冷玉說道。
“看來你們相處的不錯啊——”許亦君有些雀躍。
“是不錯,可是,你知道嗎?他的女朋友手牽手可以繞地球一圈了,隻要你把他的前女友都認一遍,世界地理你就學會了。”冷玉說完,許亦君就笑了。
“玉玉,你這話說的也太誇張了——哈哈——嶽洋呢,就像你說的紳士又瀟灑,有才又多金,多交了幾個女朋友也算正常了,重要的是隻要他沒有同時腳踩兩條船就好了。
但是,你也不要委屈自己,如果覺得不合適就趁早說出來,免得拖時間長大家尷尬嘛——”許亦君說道。
“我說了,就昨天,他帶我去參加商務酒會,就是個冷餐會,我覺得我和那裏格格不入,就像是進了城堡的灰姑娘,十二點到了,總要被打回原形的。
所以,我告訴他,我和他不合適,還是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冷玉平淡地說。
“這麼說,你們分了?”許亦君問。
冷玉搖搖頭:“沒分成,他不同意。”
“那看來,他對你還是很認可的,是想認真的和你交往的。”許亦君說。
“嗬……”冷玉冷笑了一聲:“有一瞬間我也是那麼想的,而且我甚至想,既然他那麼認真,我這樣敷衍和利用的心態有點對不住他,不過是一些禮儀和虛與委蛇,我也可以做到的,我願意試著做一些改變。
可是昨晚,他送我回去,他居然——”冷玉說著說著卻不下去了。
“他怎麼了?”許亦君焦急地問道:“你倒是說話啊!”
“他想和我那個——”冷玉漲紅了臉,低下了頭。
“哪個啊?”許亦君不解地問。
冷玉瞪了她一眼,臉更紅了,許亦君瞬間領悟了,憋不住的笑聲不絕於耳。
“我說玉姐你也太逗了吧——哈哈……”許亦君毫無顧忌地笑著。
“有那麼好笑嗎?”冷玉氣憤地問道:“你不覺得他不尊重我?覺得我很隨便嗎?”
“哈哈……嗯。”許亦君忍住笑問道:“他沒被你嚇到吧?”
“你們居然是一樣的!你也覺得我很輕浮是不是!?在裝矜持是麼?”冷玉氣憤地問道。
許亦君慌忙擺手,“不是,不是,玉玉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個意思!
那個玉玉,嶽洋他說你裝矜持了?”
“哼!他不說我也知道,他笑得比你還厲害呢,眼淚都笑出來了!”冷玉氣哼哼地攥著小粉拳。
“哈哈……我想他可能是高興的吧——”碰見這麼百年難得一遇清純的妹紙,不得美瘋了!
“他高興個——哼!”冷玉連一個髒字都說不出來,生生憋著難受至極。
“玉玉你坦白講,你和王朝陽在一起兩年的時間,你們不會沒那個過吧?老王真的不行啊?”許亦君八卦地問道。
“你——你到底還是不是我朋友啊!那種事,沒結婚怎麼可以呢——在這點上,王朝陽是尊重我的!”冷玉瞪著許亦君,像一隻憤怒地小鳥。
聽冷玉這樣說,許亦君突然不笑了,如果按著冷玉這麼說,王朝陽同誌倒不是那麼渣,他應該是真的很珍惜冷玉,真的愛慘了她吧——兩年啊,有幾個男人能把持得住啊。
“你怎麼了?”看許亦君突然不笑了,還表情凝重,冷玉倒不適應了。
“玉玉啊,怎麼說呢,我這麼問你吧,你和王朝陽在一起的時候,就沒一點那樣的衝動嗎?你都25歲了呀——”許亦君問道。
“那個——”冷玉又開始為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