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還沒出來嗎?”
昏暗的房間裏,耀慢條斯理的擦著手裏程亮的劍,藏在眼簾下幽沉的眸光,泛著急切。
下屬單膝抱拳於地,愧疚的低下了頭“是,屬下無能,沒有突破國師府的眼線。”
隨著劍聲入鞘,下屬渾身一抖,習慣性將頭埋得更低,一縷明光透過窗,小心翼翼的打在他的肩胛,微微轉頭,他眸中潮流暗湧。
“不擇手段,不計代價。”
“是!屬下誓死帶回女皇。”看著下屬逃離般的背影,耀轉頭將自己埋入黑暗。
乾安君主將於下月拜訪,若是沒有女皇主持,恐是十分被動。
水宮中,她強忍著抽醒獨孤廉的衝動,爬起來準備在水裏找些能吃的東西,但這滿地的金子,實在是無從下手,悄悄看了一眼他,一步步的挪出了宮殿。
“唔!”當離歌踏出宮殿的範圍,一股水流將她卷起,狠狠的把她丟回了宮殿,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獨孤廉的麵前,一介凡人,豈能承受得住這般力氣,頓時鮮血湧流,一口噴在了他的身上。
她又多試了幾次,次次如此,看著熟睡的他,罵罵咧咧。
“呃!混蛋玩意,等朕出去,朕立馬……”
“立馬如何。”他醒來得如此突然,讓沒想到的離歌微微愣了幾秒,想起如今自己受困於他,頓時露出討好般的笑容。
“自然是給愛卿一個大大的擁抱。”
“嗬,過來。”獨孤廉對她招了招手指,眸中有著三分怒火,如魔非仙。
“你,你要幹嘛!”她警惕的立馬捂著衣領雙腳往後蹬。
獨孤廉擺動已經隻有少許紅色鱗片的長尾,嫻熟的欺身而上,將她圍堵在自己的包圍圈中,微涼的手輕輕撫上她憔悴慘白的容顏,抹去嘴角那抹血跡。
“痛嗎?”
“當然痛!”離歌微微轉動脖頸,將自己的臉從他的魔爪中拯救出來,生氣的將目光移向別處。
“知道痛,何不乖乖的。”他帶上些許無奈。
“那你倒是給我整點吃的啊!”肚子配合的發出嘶吼,獨孤廉嘴角微微揚起,眼眸也柔和了下來“這裏沒有吃的,你若是不介意,可以吃本尊。”
離歌一陣惡寒,渾身發毛“大,大可不必,水草就著水,朕也是能入口的。”
“水草可沒本尊細膩可口。”
他修長的手指遊走在離歌的手臂上,酥酥麻麻,如同觸電一般,離歌頓時推開他跳出三米遠。
“你別開玩笑了!”
“本尊從不與人玩笑,你曾說過你喜食魚,本尊原型也是魚,如何不能食用。”
“……”她何時又曾說過自己喜愛吃魚了,離歌此刻隻覺得他腦子出了問題,大概是修煉走火入魔了。
不待她回答,獨孤廉做出靜聲的手勢。
“有人來了。”
“可是來救我的!”離歌興奮的有些過頭,遂又想到這裏是水下,能自由來去的,怕不是普通人類,失落不言於表。
獨孤廉牽起她的雙手,禁錮在懷,啄唇廝磨一番,恨恨言“想逃離本尊,簡直天方夜譚。”
離歌渾身僵硬的被推進了一堆金器之後,剛想說話,一名紅袍女子裙姿飛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