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屋山上有一個小小的武林門派叫王屋派,隻有十來個人。
王屋派的現任掌門司徒伯陽正在演武堂裏來回踱步,甚是煩惱。
由於司徒掌門武功不夠高,名聲也不大,已經整整一年都沒有人上山學藝了。
但這一年又下山三個人了,其中有一個弟子還沒有到期,就走了。
這樣下去,王屋派就要解散了。
司徒掌門沒辦法了,隻好派兒子司徒鶴帶著三個門人親自下山到附近村莊招人。
突然,司徒掌門停住了腳步。
原來是司徒鶴和三個門人垂頭喪氣地走進演武堂。
司徒掌門忐忑道:“怎麼樣?”
司徒鶴歎道:“沒有招到一個人。”
司徒掌門不由道:“為什麼?”
司徒鶴悶悶道:“村民說收費太貴了。”
司徒掌門嘿嘿道:“華山派每個月收費四十兩,我們每個月收費才二十兩,隻有華山派的一半,也叫貴?”
其中一個門人插話道:“掌門,很多村民說他們的一個月收入還不到二十兩。”
司徒掌門一怔,道:“唉!這些村民鼠目寸光!不過,你們沒有跟他們說明,學成武藝後,就算隻給人當保鏢,一個月都可以賺到五十兩以上,不是很劃算嗎?”
司徒鶴歎道:“此一時彼一時。老爹,那是以前,現在競爭激烈,行情不好了。”
司徒掌門不由道:“此話怎講?”
司徒鶴結結巴巴道:“聽……聽村民說,最近兩年我們王屋派下山的弟子,當保鏢的工資每個月隻……隻有三十兩了。”
“啊?!”司徒掌門張了張嘴巴,一時說不出話了。
司徒鶴和三個門人站立一旁,不敢打擾。
司徒掌門忽問道:“華山派的弟子,當保鏢的工資是多少?”
其中一個門人道:“據說是每個月八十兩到一百兩……”
“什麼?!”司徒掌門甚感驚訝。眾人默然。
司徒鶴忽道:“老爹,有件事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司徒掌門斷然道:“說!”
司徒鶴弱弱道:“嶺後村的張員外,又想把弱智兒子張傻子送上山學藝,……”
司徒掌門嘿嘿道:“學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的!”
司徒鶴補充道:“張員外說,他願意每個月出學費一百兩。”
司徒掌門猶豫了,思索良久。
終於,他無力地揮了揮手,說:“你們先出去,我靜一靜。”
司徒鶴和三個門人聞言,小心翼翼地退出演武堂。
三天後。
司徒掌門召集十來個弟子,集中演武堂。
他嚴肅地往為數不多的弟子掃視了一遍,然後宣布道:“今年我們王屋派在陽城縣比武選拔賽上的目標是奪得季軍!”眾弟子聞言,麵麵相覷。
司徒鶴弱弱道:“老爹,我們連白桑鎮的冠軍都沒有,一下子就陽城縣的季軍,這跨度會不會太大了?”
司徒掌門沉吟道:“我們王屋派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此時不搏,更待何時!”
眾弟子聞言,精神為之一振。
司徒掌門鄭重宣布:“明天開始,所有人淩晨5點開始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