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空遨遊回來了。”何不凡見狀嬉笑道。
許文心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轉而輕聲呼喚：“博士？”
“嗯。”李命垚平靜地回複，她的聲音似乎有一種魔力，能讓人覺得非常安心，這也是許文心仰慕她的原因之一。
“好啦，現在是高級公務員的談話時間，無關人員就出去吧。”何不凡又恢複了他倚在沙發上的姿勢，挑眉弄眼地道，他甚至還翹起了二郎腿。
許文心已經懶得再去回應何不凡了，在用目光詢問了李命垚之後，她默默起身走了出去，輕輕地帶上了門。
“高級公務員。。。你是從哪裏學到這個詞的。”李命垚輕聲道，她和何不凡認識的時間已經不短，自然知道何不凡並不是要什麼重要的事，和以往一樣，這個人應該是完成任務後閑得發慌才會到這裏來。
“難道不是嗎？雖然外麵的人覺得樞機卿啊什麼的很狂拽酷炫的樣子，但是沒人比我更清楚它的本質了，真要讓我的話，打著‘維護和平’的幌子去殺人和躺在床上供人消遣沒什麼區別，都是工作。”
李命垚有些無可奈何：“你還是那麼極端。”
何不凡扯了扯嘴角：“行了，廢話就不聊了，這次我來可是有正事。”
正事？李命垚抬起眼皮，她很少從對方嘴裏聽到這個詞，頓感意外。
何不凡沉聲道：“最近不同地區都出現了個體‘狂暴化’的案例，我覺得這不是巧合，但我目前還找不到它們之間的關聯，可能和法外者有關吧，所以也來提醒你一下，注意一下周圍的動向。”
“‘狂暴化’？”李命垚聯想到了石彬。
“嗯，這些案例中的個體都在相當接近的時間裏表現出了相似度很高的特征，他們的共同點就是會失去對自我的控製能力，變得十分凶戾，並且肉體強度大幅度提升。我來的路上都遇到一個，嗬，原本估計就是個三級水平，可把我累壞了。”何不凡攤了攤手。
李命垚的眼神一緊：“你該不會‘超限’了吧？”
何不凡愣神，繼而道：“怎麼可能，一個三級的角色還不值得我那麼大費周章，我陪他玩了半個時，慢慢找他的弱點，最後找機會扯掉了他的下巴，解決。”
而後他緩緩道：“雖然現在為止沒有出現大的麻煩，但是狀況也不容覷，倘若這種狂暴化大範圍出現，現有構建起來的秩序很有可能就會崩潰，而且雖然現在還沒有高階啟者狂暴化，但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吧，如果高階啟者也有發生這種變化的可能，事態會變得很嚴重，我來找你，是想你幫忙找出原因，好提前預防。”
“那你還真是找對人了。”李命垚盯著何不凡，慢慢起身。
“我這裏有個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