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穿上便裝一個人離開軍營,偵察兵一直跟在辛月身後,從來沒有離開過。
辛月來到兩國的交界處,交界是以一條連綿起伏的山丘為分割線。
交界處站著兩國的軍隊,解放軍不懼炎熱,手中挺著槍,筆直的站在那裏,猶如一棵不懼風雨的鬆柏,堅守自己的崗位。
再看越國軍隊,躲在樹下麵乘涼,說說笑笑,一點紀律也沒有。
兩國軍隊一比,高低立馬顯了出來。
辛月站在土堆上看向越國領土,莊稼地裏有很多婦女在給莊稼除草施肥。
要是一個兩個婦女下地幹活可以理解為家庭問題,但地裏沒有一個男人,這個問題就值得沉思了。
辛月幹脆坐在山丘上觀察地裏的婦女,婦女們說說笑笑,除草動作嫻熟,和普通婦人無二,辛月觀察一下午,硬是從中看出不一樣的地方。
一個婦女連著拔掉很多玉米苗,但一點也不心疼,臉上還帶著笑容和旁邊人聊天。
莊稼人把每一棵玉米苗看的非常重要,如果不是因為長勢太密是不舍得拔苗的。
婦女對拔掉的玉米苗一點也不在乎,辛月猜測有兩個原因。
一個是婦女家裏有錢,不在乎這一點莊稼,但看婦女身上的衣著一點也不像有錢人。
另一點就是這片莊稼不是她的,她不心疼,也不在乎。
不是自己的地還下地幹活,要是沒貓膩,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
站崗的兵知道的肯定多,辛月想和他們聊兩句,說了半天人家一句話也不理辛月,眼睛目視前方,要不是生理反應,估計都不會眨。
辛月也不尷尬,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嘴裏叼著狗尾巴草回營地。
到營地,辛月眼尖的看到林崢從沈誌剛的屋裏出來,沈誌剛還把林崢送到門口,兩人對一眼,其中盡是訴不完的深情。
媽呀!這兩個人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辛月咬著狗尾巴草深思,難道林崢不喜歡女的,而是喜歡沈誌剛。
沈誌剛娶了安晴,林崢很傷心,但同性戀在這個時代又會被人鄙視,所以林崢怕別人發現,明知道自己不喜歡他,還非要娶自己。
林崢平時沒事撩自己,就是為了給人一種他性取向正常的表現,麵對自己的時候又不用行夫妻之事,又可以和沈誌剛愉快相處,一箭三雕,好深的心機。
心機男!!
辛月在軍營轉悠著,直到特戰隊的人都回來進到沈誌剛的屋裏,辛月才慢悠悠的晃進去,成為最後一個到的。
沈誌剛抬起眼皮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辛月,繼續聽下麵人的報告。
副隊長看到辛月進屋,連忙把屁股下的小板凳讓給辛月,自己站在一邊。
辛月臉皮厚,毫不客氣的做下去,丟給副隊長一個讚賞的眼神。
副隊長撓著頭,女土匪悍名在外,誰敢得罪啊!
辛月成為最後一個發言的,還沒有開口,沈誌剛開始作總結,把辛月忽視個徹底。
辛月黑沉著臉,打斷沈誌剛的話,“我還沒有發言,我發現越國的婦女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