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崢中午回家看到桌子上的粥沒動,渾身的氣質更加冷了,臉色黑沉無比,大步走到辛月門前敲門。
敲了半天,門內一點回應都沒有,林崢咬著牙,威脅的說道:“你如果再不開門,我不介意把這扇門卸掉,方便我們以後交流。”
辛月打開門,沒好氣的說道:“有話趕緊放,沒話滾蛋,老娘我忙著呢,不是死人就別來煩我。”
“你從昨天中午到現在一口飯都沒吃,廚房裏的東西也沒動,你是想用絕食來抗議讓我離婚嗎?我告訴你,就是你餓死,我都不會離婚,等你死了我把你火化了,骨灰放到屋裏,讓你整日看著我,永遠也出不了這個屋。”
林崢語氣帶著嗜血的寒意,要是膽小的,早都嚇暈過去了。
“神經病”辛月“啪”的一聲關上門,阻隔林崢的目光,繼續坐在床上修煉。
林崢盯著辛月緊閉的房門,眼色晦暗莫測,身側的手緊緊握著,青筋暴起。
晚上林崢請人做了一桌子的飯菜,把金母和金父都邀請到家裏,還請了一位政委當證婚人。
金母把辛月從房間裏拉出來,和氣的告訴政委,說因為辛月腿腳不方便,婚禮暫時不辦,等辛月腿好了再辦。
辛月第一次見金父,長著一張國字老實臉,眼角微微上挑,帶著涼薄之氣,一看就是個薄情寡淡之人。
上輩子和保姆那麼快結婚,說不定兩個人之間都有貓膩,隻不過金母經常在軍營,金父為人謹慎,又膽小,沒敢做出出格的行為,不然身上那套軍裝早都該脫了。
金父坐在餐桌上,覺得辛月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連看都不願意看辛月一眼,反過來一個勁誇林崢,說自己女兒不爭氣,配不上林崢,委屈林崢什麼的,說的沒完沒了。
金父從頭到尾,全程都在貶低辛月,貶低的一無是處,那真是豬見了都要嫌棄,狗見了都要繞道,人見人厭,沒一個人喜歡。
這不是父母自貶的話,就是實在的貶低。
辛月聽得一肚子火,看著金父醜陋,比比個沒完的嘴臉,直接把手中杯子裏的水對準金父的臉潑了下去。
水沿著金父的下巴滴落在金父麵前的飯菜裏,衣服上。
都被辛月突然的動作弄懵了,大廳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呼吸聲。
金父臉色比鍋底都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右手用力拍著茶幾站了起來,指著辛月,對金母說道:“你看看,這就是你教出的好閨女,整天慣的不像樣,除了不誤正事,什麼都不會幹,現在還敢對我的動手,一點規矩都不懂,根本配不上林醫生,早晚都是離婚的命。”
金母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心裏即失望,又難受,“你別忘了女兒不是我一個人的女兒,也是你的女兒,從她生下來你抱過她幾次,又教過她什麼。
你身為當爸的,什麼都沒做,每天說忙,忙,甚至連家都不回,女兒出車禍這麼大的事,你隻去看了一次,還在女兒昏迷不醒的時候罵她,有你這樣當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