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吧!
等本姑娘好了,去征服星辰大海,讓你們都羨慕去。
辛月繼續用靈力修複著傷口,也不敢用力過猛,怕傷口好的太快。
自己現在還是躺在案板上的魚,很容易被拖走研究,那還完成個屁的任務。
真是一個憋屈的任務!
右胳膊傷的最輕,辛月著重修複右胳膊。
四肢躺著不能動,總要有個出來頂事,不然真的成殘疾了。
辛月在體內運轉幾圈靈氣,動了動右手,抬起右手,看到手背上清晰的血管,和紮在手背上的輸液針。
辛月心中那股強烈的厭惡感更加重了,右手放到嘴邊,用牙齒拔掉針管,舌頭頂著冒血的針眼,嘴裏傳來一股血腥味。
直到針眼處不再冒血,辛月舉著右手看了看,眼中帶著笑意,帶血的嘴唇扯出一個弧度,即使頭被包的很嚴實,也給人一種邪肆狂狷的既視感。
辛月把床上的針頭扔到地上,摸了摸剛才針頭放的地方,床單被浸濕一小片。
辛月嘖了一聲,抬起右手摸著自己的臉,隻露出下巴,眼睛,和嘴巴,一碰到左臉都是疼的。
包的這麼嚴實,不出事都不可能。
辛月一點點揭掉臉上的紗布,疼的冷汗直流,完成整個過程又出了一身的汗。
左臉火辣辣的疼,辛月拿出一麵小鏡子照了照。
原主長得清秀,臉色很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從眉梢到嘴角,好長一道斜著的傷疤,有一指寬,裏麵的肉往外翻著,看起來異常恐怖。
這道傷疤毀了整張臉,依照現在的醫術根本好不了。
辛月死盯著鏡子裏那道嚇人的傷疤,根據原主的記憶這是被車前一個突起的東西劃到。
出車禍還劃到臉毀容,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巧的事,無關乎金魚會懷疑江鳴,還要報複江鳴,因為在自己看來,這就是一場謀殺。
有時候殺死一個人不可怕,讓她痛苦絕望的活著,想死死不了,那才是最可怕的。
安排這場事故的人留了兩手,一手撞死金魚,讓她在這個世界消失。
另一手撞不死人讓她毀容,一輩子活在痛苦絕望中。
不得不感歎一句,真是好高深的算計!
金魚出車禍不隻江鳴有嫌疑,女主身邊的每個男人都有嫌疑。
一個個的有錢有權,安排一場事故,包庇一個殺人犯輕而易舉,簡直不要太簡單。
不管哪個時代,口口聲聲喊著公平,平等,隻不過是對弱者心理上的安慰,強者依舊可以操控弱者的生命。
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人家的起點比你的終點還要遠十萬八千裏,拚死一生也極有可能追不上。
處在弱肉強食的社會中,你弱,你沒權利,活該你挨打,死都不會有人憐惜你。
所以一個人首先要做不是去依靠他人,而是自己先強大起來。
隻有你強大了,你才能站在同等的位置和他們談判,或者高他們一級,讓曾經瞧不起你的人仰望你。
辛月扯了扯嘴角,聽到腳步聲,把鏡子放到空間,雙眼看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