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頊下身不動,上身往後退了點,抬起江小溪的下巴,黑暗中,那雙眼睛充滿情.欲。
江小溪即使看不到少頊的神色,也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灼熱的目光。
少頊表達的意思自己不是不知道,剛來到這個世界自己被闕乙撿回去,一個人無依無靠隻能依靠闕乙,闕乙又太過霸道,不管自己願不願意,每天晚上強迫自己和他做那種事,自己從頭到尾都是被強迫的,內心對這件事非常恐懼。
現在少頊愛著自己,還這麼在乎自己的想法,在現代這種男人都很少,但想到要做那件事,自己從內心想要拒絕。
江小溪咬著嘴唇,垂下眼眸,輕柔的說道:“夕回來這麼晚,我擔心她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我們去看看她吧!”
黑夜中傳來少頊的一聲輕歎,“你就是太善良,才容易被人傷害,昨天要不是我及時出現,她就會把你趕走,你不但不怪她,還關心她,真是拿你沒辦法。”
“她也是為了華淵部落,我理解。”嘴上說著理解,語氣又充滿委屈。
“不,她變了,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善良的夕,小溪,你要記住,從今天起,你才是我們華淵部落的神姝。”
“少頊,謝謝你這麼相信我。”
“你是我的伴侶,將要和我共度餘生,我當然要全心全意相信我的伴侶。”
少頊身體緊繃,低頭湊到江小溪耳邊,聲音帶著隱忍,“小溪可以嗎?”
江小溪幾乎與少頊緊貼,一點點感受到少頊的變化,臉色一紅,想到自己第一次是被闕乙無情奪走時的無助與害怕,身體忍不住顫栗起來。
少頊感受到江小溪的情緒,體貼的拍著她的背,沒有再提要求,動作也沒有再進一步。
江小溪心中真是既甜蜜有憂傷,甜蜜遇到這樣好的男人,憂傷如果自己過不了心中那個坎,豈不是永遠也不能與少頊在一起,這樣對少頊不公平。
兩個人各懷心思,相擁著沉睡過去。
……
山洞太黑,也沒有公雞打鳴,生活過的沒有時間概念。
辛月紋絲不動的盤腿坐著修煉。
洞口傳來淩亂的腳步聲,黑棍子“嗖”的直起身子,想要出去,被辛月擋住去路。
黑棍子很委屈,自己好久沒有浪了,好無聊,無聊的都要發黴了。
辛月忽視黑棍子的怨念,將它扔到彼岸花身邊照看彼岸花,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是一件淺藍色連衣裙,又看看石頭上的獸皮,那麼短,還沒有內褲,自己可不想節操不保。
就這樣穿,自己要做不一樣的煙火。
辛月踏光而來,洞口的人呼吸一窒,差點回不過神來。
洞口站著五六個人,其中一個上了年齡,她站在前麵想必在這群人中威信挺高,這些人應該都聽她的。
還有兩個人手中挎著用柳條編製的籃子,歪歪扭扭也能用,這又是江小溪的手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