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趁機丟下一顆炸彈,一手提著江乾,一手提著江思哲,麻利的溜了。
打不贏就走,辛月好像學灰太狼大吼一聲,“我還會回來的。”
江乾半路就醒了,辛月把江思哲扔到江乾懷裏,江乾瞥了眼江思哲,直接把他扔到地上。
辛月嘴角抽了抽,“他離死隻有一步遠,你又送了他半步。”
江乾手緊緊握著,雙目赤紅,眼睫毛都濕了,“死了正好,可以早點下去恕罪,還清他做的錯事。”
辛月想著江思哲不就是對封笑笑太癡情,替她擋了幾下攻擊,咋就有了滿身的罪孽呢,辛月瞅著江乾的樣子也不敢多問,就怕他一個衝動跑去找夜冥睿送死。
結果江乾抬頭望了望天空,傷感的說道:“他身為入世弟子,把象征身份之物送於她人;身為下任繼承者,卻把幽藍劍的弱點告訴他人;身為捉鬼道士,卻對鬼手下留情;身為子孫,卻眼睜睜看著師伯倒在麵前,而他卻去救鬼的女人;
還對那隻鬼手下留情,他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幽藍劍就算不能降住那隻鬼,卻能抵擋一陣,給世伯們爭取時間布陣,可是他呢,眼中從始至終隻有一個女人。
真是好樣的,我江家沒有這種不忠不義,不仁不孝之輩,我回去就會告訴長老,在族譜上除掉他的名字,身為江家人,我不會救他,也不會殺他,師妹,你不用救他,就讓他在這裏自生自滅吧。”
江乾手緊緊的握著,不停的顫抖。
辛月過去拍了拍江乾的肩膀,“師兄,死了豈不是便宜他了,就是要讓他痛苦的活著,看看他所追求的,執著的到底值不值得。”
“師妹,我……”
“師兄,不用說了,每個人活著都有他的責任與使命,是他拋棄了自己的家族,拋棄了使命,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與他人無關,你不用內疚。”
辛月把江思哲身上的血擦掉,招了輛出租車,遞過去幾張毛爺爺,“師傅,這是我哥,他生病了,麻煩你把他送到……我嫂子叫封笑笑,你一定要把他送到我嫂子手中,最近小兩口吵架,剛好可以借這次機會和好。”
司機接過錢,和藹的說道:“小姑娘放心,都是中年人了,什麼都懂。”
辛月安排好江思哲,就與江乾截了輛車回到住的地方。
到家裏,辛月發現月陌還沒有沒回來。
“師兄,我先回屋休息了。”
江乾“嗯”了一聲也沒有再說話。
辛月回到屋,關上門一口血吐了出來,虛弱的坐在地上,閉上雙眼靠在門上。
過了半晌,辛月睜開眼,把地上的血擦幹淨,又摘了幾朵花插到花瓶裏,洗了把臉,躺在床上修煉。
體內紅色的球小了很多,藍色的球霸占著大部分地方,辛月是在是沒有精力理他們,現在是白天,吸收的靈力滋潤著每一個地方,緩緩流入紅色的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