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一切多多少少的因素,不得已之下,聽了一些人的建議,然後去參加了兵役的古墨,此時此刻正坐在前往部隊的火車上。
“這部隊可以啊!這都是臥鋪啊,我聽其他單位都是硬座啊,那個咱們一起的那個去新疆了,都是硬座,得做兩呢。”在我旁邊一個老鄉捅咕了我一下,一臉同情的著。
“坐臥鋪還不好麼?想那麼多幹嘛?咋?忘了你上大巴車上哭鼻子的時候了?”我回過頭撇了撇嘴。
“提這個幹嗎?這不是情景需要麼。”我對他這句話真的是的一點反駁的話語都找不到了。
“哎哎,聽了沒,咱們去的這是野戰部隊,這是不是會很累啊。”另一個老鄉一臉擔憂的道。
這句話一出來,我們這六個床鋪集體安靜了。這部隊這地方都是在電影、電視劇上麵看過,真實的誰也沒去過,鬼曉得啥子樣子。萬一真像《我是特種兵》裏麵那樣練,那不完犢子,累死個球得了。這玩應不準啊,不準。
“哎呀,不要想那麼多了,順其自然吧,咱們是新兵應該沒那麼厲害。”我這一句話放出來,瞬間就感覺壓力沒那麼大了,也是,新兵肯定不能搞的那麼狠嘛。
“有道理!”
“嗯嗯,有道理”
“看!這個長得挺好看的啊!”順著他的目光一看,一個火車上賣東西的姑娘推著車子走進來了,該不屬實挺好看。
“喂!這東西都多少錢啊?”那哥們從第二層的縫隙伸出個脖子問了一嘴。
“你哪個?”售貨員停了下來道。
“你介紹介紹有啥特色吧。”這哥們這句話算是經典啊,還啥特色,咋地?把火車當飯店用了?還特色······
“這個內蒙古奶酪糖挺好吃的,還有這個牛肉幹·······”售貨員也是有職業操守,還一個個的介紹起來了。
就售貨員介紹這功夫,那哥們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眼睜睜的看著啊,那眼珠子都不帶眨的,眼巴巴的瞅著人家,多虧人家沒瞅他要不然多尷尬,哈喇子都快躺一地了。
“那個那個,一樣來點吧,那個···在這嘮會嗑再走唄。”這哥們稀裏糊塗不知道咋回事蹦出來這麼一句話。給人家售貨員都整蒙了,賣了這麼長時間東西了,還沒碰見要求陪著聊的呢。售貨員楞了一下,然後道“陪你嘮嗑,我這生意咋整啊,還指著這掙錢呢。”
著就要推著車子離開,這哥們飛身躍下,一把拽住售貨員的胳膊。“那個,你能賣多少東西一?”
“這半車吧差不多。”
“我······這半車我買了,你就留著嘮嗑就行。”
該不,這哥們也是個人才,這種辦法都想的出來。這下給售貨員徹底整無語了。“我們這在每個車廂停留的時間都是有規定的,不能停留太久。”實在沒有辦法的姑娘隻能拿出製度警示一下了。
玩鬧了一陣子,雖然我的是一陣子,但是丫的活活拖了人家倆時,給人家售貨員都快幹崩潰了,但是嘴上還是帶著微笑,也不知道是職業素養還是真的聊得開心了,反正我看見牽手手了。
經過了大約一一夜的路程,我們終於到了目的地,z市。下了火車,出了火車站,有幾輛軍車在火車站附近停著,沒錯,就是接我們的。上了車,在路上,上麵的一個班長一直問我們問題,什麼誰會打籃球啊?誰180以上啊?誰會畫畫啊?誰會格鬥啊?一係列的問題,然後就有一部分人被內定了,這件事我也是到了地方那個才知道的。
到了營區,我們站在一起,等著有人念我們名字,然後取決於進入哪個連隊,我和周非、劉銘威在一個連隊我們三個都是一起來的,在一個火車皮上,然後我們三個跟著一個人就走了。當時是半夜點左右什麼都看不清,也沒認出來這個人是誰,直到我退伍的前一個月聊的時候才知道,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到了樓裏,我們三個分開了,劉銘威和另外一個人走了,就剩下我和周非去了三樓。那個班長對我們,:“也就不讓班長挑人了。你倆抓鬮吧,抓到哪個班去哪一個”
當時我就驚到了,還有這種操作,這東西還能抓鬮。然後那個班長扔了兩個紙團在地上,我就隨便拿了一個距離我比較近的,打開一看寫著10這個數字,沒錯,我被分到了10班,然而周非去了9班。
那個班長把我帶到班級,就看見三個人在屋裏睡覺,有一個個子不高,但是看起來就很嚴肅的一個人,這就是我的班長,雷火山。至於那兩個人我就不知道了,我這一看,這不廢了麼,三個班長帶一個新兵不得玩死啊?
雷火山看著我,微笑著道“困了吧,這麼晚到的,先睡覺吧,你隨便挑一個鋪,然後把褥子弄上就能睡了。”
我看了一眼,就挑了一個靠窗右下鋪,過去之後簡單收拾收拾之後,我就躺下了,屬實是太困了。在火車上那個逗比一直調戲售貨員整的我都沒睡好覺。就這樣,我來到軍營的第一個晚上就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