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019年,冬,同年英雄聯盟推出了雲頂之弈的新玩法。一時間,許多玩家開始離開召喚師峽穀,轉手對雲頂之弈進行研究,一時間出現無數好手。
這一,一男一女各牽一條狗在區外散步。男生穿著一條牛仔褲,帶著背帶,外邊是黑色薄羽絨服裏邊一件紅色的帽衫,牽著一條柯基。女生穿著一件咖色的風衣,一雙黑色的皮靴,牽著一條薩摩。他們剛剛搬到另外一個區,在熟悉這裏陌生的一草一木。女生道:“我聽,雲頂之弈的項目還要辦比賽了,好像是東西朝海選出來的去打市賽。”男生道:“是啊,我昨看見了,賽製上一隊四人,一次一隊出兩人上場,連續三把。按照積分製規則,第一名八分,第二名七分,以此類推。如果兩隊出現平分,以以往場次的勝負關係判斷名次。”女生對賽製這種問題並不太懂,但是仍然靜靜地聽著。
那男生就是肖斌,女生便是陳陽,兩人正往前走,就看見前方出現了一位少女。那人也就二十歲左右的年紀,身穿一件粉色的棉衣,個子不高也就一米五幾,長的十分瘦。雖然這位氣色看起來不是很好,臉上沒多少血色,發際線還有點高,但是出現在二人眼前時還是打起了精神。這位陳陽不認得,肖斌卻認得,肖斌急忙給陳陽介紹:“陳陽,這位是令狐菲,比咱們,之前也跟你提過咱們搬家到了他們學校附近。”令狐菲在肖斌的微信裏卻知道陳陽:“姐姐你好,我叫令狐菲。”
令狐菲的學校離肖斌的新家不遠,當年也曾在比賽中與肖斌對位。隻是二人在上路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令狐菲的隊友們被肖斌的隊友打到了高地,那把比賽最終以玲瓏塔收尾,從此生涯結束。此後她也有了一個令妃的綽號。
陳陽對這些事也有耳聞,兩人一見如故,同一性別的確實很容易就聊到一塊。三人走到一個長椅旁,陳陽和令狐菲坐下,肖斌在旁邊站立。令狐菲道:“肖斌,你們知道比賽的事情嗎?”肖斌點了點頭,一邊擼著狗毛一邊慢條斯理地著:“雲頂的那個吧?我看了,我是覺得可以去玩玩的,畢竟這是比較新奇的東西嘛,隻是我也在找隊友啊,雖然我剛搬到朝陽沒有一年,不過能代表全區,那也是光榮啊。”陳陽明白,肖斌想的是用話激她。令狐菲道:“肖斌,你那點算盤我還不明白嗎?我去沒什麼問題,我就擔心自己才疏學淺帶不動你,這下棋你隻能抱三個大腿了,你可得好好想想再找誰啊。”令狐菲嘴上把肖斌給損了一遍,肖斌是哭笑不得,正想點什麼陳陽又道:“沒事啊,他不上場就行了,反正按規則他可以一直在場下。”肖斌雖然不太同意但是好像也沒有什麼辦法,陳陽又道:“你好像也沒吃飯吧,待會一起吃吧,肖哥做菜確實可以。”
書簡短,三個人吃過了午飯,肖斌刷洗碗筷。令狐菲問陳陽:“北京市季軍上單都隻有給你做家務的份?”陳陽笑道:“沒有啦,有的也是我做,不過洗碗都是他,他洗潔精傷手,他們家都是男的洗碗。”令狐菲點了點頭:“挺好的……對了,那現在隊伍算是籌備階段了?”陳陽溫柔地道:“是啊,你到時候多帶他贏幾盤,你氣色不太好啊,以後注意休息啊。”令狐菲低頭不語,半憋出了一句謝謝。
二人將令狐菲送走,陳陽靠在肖斌的懷裏:“我真不知道你還有幾個妃子,嗯?肖皇。”肖斌寵溺地看著她:“你要知道,曆來的君王,妃子都有很多。”陳陽瞪了肖斌一眼,肖斌不緩不慢地道:“不過皇後隻有一個,嘻嘻,皇後是不是吃醋了。”“才沒有!”
肖斌打開電腦,開始了雲頂之弈的練習,畢竟人數上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看的還是比賽的表現。肖斌又開始了最喜歡的帝國騎,肖斌最喜歡帝國騎的陣容,前期出四個騎士,然後放上德萊文或者卡特,幾乎可以泡枸杞跟那坐著養生吃分了。這也是肖斌對於比賽最好的準備,肖斌打完了這一把,正打算休息時烤幾串棉花糖,他知道他和陳陽都不能抗拒色澤金黃,散發著甜香味的烤棉花糖。。
在城市的另一端,一個同學聚會正在一個kv裏邊進行著。一個高個子卷發的男孩剛剛唱完一首歌,正在和其他同學聊。旁邊一個男生道:“周濤,沒想到你這賽季有點進步啊,這麼多年終於上白金了。”周濤笑了笑沒有回答,因為在他看來身邊的同學朋友多少和他一起玩的都打上了鑽石大師,自己打到白金守門還坐不穩被送回黃金組。在他看來,這好像並不是什麼好事。“對了,你下棋玩的咋樣?”“啊?我還沒怎麼玩呢。”“打到哪了啊?”“前剛上鑽石。”眾人投來羨慕的目光,周濤看著他們的臉仿佛看見過去看著他們打上去的自己。
周濤拿起手機道:“你們有沒有看過最近一個消息,東西朝海四個區要辦雲頂之弈的賽事了。”剛才和他話的那個人道:“那也到不了咱們這啊,你要是有認識的人,或許可以帶你一起,但要是限製戶口那沒話講了。”確實,東西朝海四大行政區之外的地方並沒有那麼普及,不過他還是沒有死心,在眾人散場的時候他撥通了肖斌的電話:“肖哥,雲頂的那個比賽你那能帶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