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一聽葉貴叫自己,回身問道:“怎麼了?你也看不起我嗎?要來嘲諷我兩句。”
葉貴連忙擺手,道:“您怎麼這麼呢?算起來,您還是我長輩,我得叫您一聲二爸的。”
老頭道:“哈哈……很多年都沒人這麼叫我了,看來我還有人認得,不錯,您叫我有什麼事兒?”
葉貴笑道:“其實對您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兒子,葉寒,問了我個事兒,關於上海的謎案,這是解放前的事兒,我聽人過,那段時間您在上海,這事兒,這麼大,您應該聽過。”
老頭眼神看著周圍吧唧聲不斷的嘴巴,好像回到了年輕時的模樣,那十裏洋場中,拉車的,跑馬的,軍警往來不斷巡邏的,闊商太太姐花枝招展,將這農村鄉下佬好好飽了一頓眼福。旗袍開到大腿根部岔口,裸露的大白腿在絲襪的襯托下引得人不由得想犯罪。
車鈴聲在身後回想,那青幫袍哥三五成群,茶館裏傳來夥計叫賣,酒館裏東倒西歪。這胭脂鋪中,六十老翁攜二十花雋,香起撲鼻,卻是色鬼模樣。
孩童叫賣報紙,學生示威遊行,販招攬顧客,唯有那妓院冷冷清清。二十歲,身體健壯,火氣正盛,早就聽人上海女人的獨特魅力,日裏夢裏都想著一夜春風。
“劉生,你怎麼還在這裏愣著,趕緊的,大哥都等急了。”一個同齡男人,身材較胖,搶過他手中的箱子,道:“你想什麼呢?”
劉生就是那老頭,剛剛叫他的是餘萬,早他來到上海,做了個買賣,賣水果,生意不錯。
劉生“嗯”一聲,卻被餘萬一把拉起,快速穿梭在人海中,來往穿梭的行人啊,不知有多少隻是人生的過客。
劉生隨著餘萬走過弄堂,穿街過巷,洋人身邊過,各色景物看的心都野了,好奇,陌生,對未來的無所適從。一路上景色,路沒有認好,就跟著餘萬來到一個黑木門前,上書兩個大字“杜府”。
劉生好奇道:“這是?”
餘萬笑道:“恩,剛開始很多人都和你一樣,以為這是上海灘大亨杜先生的府邸,你也想啊,我怎麼能去到那種地方呢?”
劉生道:“你在這裏混了這麼長時間,進了很正常的。”
餘萬道:“怎麼可能?”
劉生道:“嗯,是,你可是我所認識的最厲害的人了,年紀輕輕獨闖上海灘,現在還有了安身之處。”
“哈哈……”餘萬笑道。
劉生當晚住在餘萬房間,半夜聽見有人敲門,餘萬起床出去開門,他才明白,這是門房的活計。一個雍容華貴的旗袍女人走了進來,門口的黃包車還沒走,看到這個女人,三十多歲,紅色旗袍勾勒出的女人曲線充滿了誘惑力,那肥大的屁股,引得劉生吞了吞口水。
餘萬見劉生醒了,將脫下的衣服重新穿上,問道:“要不要出去溜達一下,我給你,上海灘的夜晚,可是充滿金錢的時刻,要不要去看看?”
猥瑣成了此刻餘萬的代名詞,兩眼得精光道出了此刻的思想。
劉生道:“好呀,可以的。”著起身繼續道:“剛才這個女人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