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悠悠,鷗鳥漁舟,二十來個人獨居一條船上,欣賞窗外的無限風光。
“聽就在那座山後,當地的村民經常聽到令人驚悚的哀嚎。白村民們曾經去調查過,卻什麼也沒找到。”話的人穿著一襲白衣,悠哉悠哉的扇著扇子。
“也許是僵屍,或者又是哪個道士在裝神弄鬼。”坐在他旁邊的人道。
“可不是嘛,現在的人為了賺錢可什麼都想出來。”他收起扇子,泡起了茶。
“歐陽無風,我記得你以前是喝酒的。”坐在他對麵的女孩有點奇怪的問道。
歐陽無風道:“這麼愜意的氣氛,自然得喝茶。”
“想不到歐陽公子竟也開始在乎周邊的景色了,不過切莫忘記,我們是來這實習的。”女孩嘴角一翹,撫媚盡生。
“還得多謝上官姐提醒。”
太陽逐漸西下,船總算靠到了岸邊。船夫道:“我們到了。”
“各位快起來吧,我已經找到了好的地方,待會兒吃完飯休息一趟,晚上就是我們的時間了。”
“這愜意的日子真是沒多久了。”歐陽無風搖搖頭,對著在後麵遲遲不肯起來的人叫道:“一諾學府的各位,都起來吧。”
正如歐陽無風所,愜意的日子總是不長久的。
夜晚的山上帶著淒涼的秋風和潮濕的水氣,更有許多危險的生物隱藏在樹林間。當然大夥兒都不是什麼普通人,這些東西對他們來無足畏懼。
他們中間還帶了個當地一個叫老良的向導,一直在不停的訴這邊的古怪。
“要不是酬金豐厚我才不來呢,家裏還有個80歲的老母。這座山在晚上已經死了十幾個人了。”老良不情願地嘀咕:“你們年輕人就是這樣,浪著浪著就把命給浪沒了。”
歐陽無風笑著道:“那您能跟我們之前的人是怎麼死的嗎?”
“所以很古怪,要是被動物咬死了我也不會發那麼多牢騷。”老良道:“其實也不能是死了,他們隻是都不見了。”
“失蹤了?”
“是啊。更可怕的是,人沒的越多,山後麵的聲音就越大,越可怕。”
眾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聲音是什麼樣的?”走在最前麵的老人問道。
“你鼻子塞的時候憋著喉嚨喊,差不多了。”老良看了看手表:“這個時候差不多該喊了。”
眾人屏息凝神,果然,山後不久傳來淒涼的叫聲。
“輝月,你來。”老人道。
“袁老,這好像是誅屍。”
“這是誅屍,而且,大概有二十來隻。”袁老道:“我們的人手不是很充裕。”
“這也沒問題,袁老在這兒呢。”
“難,我隻能對付屍將級別,如果有更高級的可就慘咯。”袁老搖搖頭。
上官輝月道:“但這種級別的誅屍很難見到吧。”
“這可不好,很難見到不代表沒有。”
就這樣談話之間,所有人已經接近了後山。那些恐怖的哀嚎越來越大,老良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剩下的路我可不陪你們走了,我這把老命還有幾年可活。”
“可以,那錢你也別想拿了。”袁老毫不客氣地道。
“喂,你們去送死可別連著我一起。雖然你們的什麼誅屍我聽不懂,但也是能要人命的東西好不!”老良有些憤憤不平。
“可是我們還得知道回去的路,你的行為無疑是把我們丟在這深山老林之中。如果你擔心安全問題的話,就讓歐陽無風來保護你。他是我們學院中最好的一位。”袁老拍拍歐陽無風的肩膀,而歐陽無風隻是露出燦爛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