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傲嬌女孩有些幸災樂禍的哼著曲:“就知道買酒喝,這下沒錢吃飯了吧?活該!”
洛白懶得去理旁邊的家夥,是的,他的飯卡餘額上一塊錢都沒有了,但軟磨硬泡是他的絕招,盡管他在班上很不受待見,但錢總是能借到的。
身旁的女生嘰嘰喳喳的叫著,洛白沒事可幹,又不想這麼快回宿舍,叫無聊的聽著他人的對話消遣。
“誒!子昀,看到旁邊的臭漢子了吧,他是九班的那個洛白,買酒喝,搞得現在都沒錢吃飯了。以後你可要離他遠點,沒準他又會軟磨硬泡的向你借錢,這家夥臉皮厚著呢。”
子昀?洛白聽過這個名字,楊家千金,生下來就如嬌似玉般的,堪稱校花級別的人物。這個傳奇人物就在自己的旁邊嗎?洛白忍不住偷偷往旁邊喵了幾眼,卻看到子昀也在觀察著自己。
雙目對視,子昀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身材均勻,借用別人的話來: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不盡的溫柔可人。
沉默幾秒,洛白率先開口:“同學,能請我吃一頓飯嗎?”
“呸!”子昀身旁的傲嬌女一聽就火了:“洛白,你也不掂量著自己幾斤幾兩?還想鬧蛤蟆吃鵝肉,咱不缺這個錢,但不會花在你這個家夥上!”
洛白皺了皺眉頭:“我跟她講話,好像不關你的事吧。”
“你”傲嬌女硬是半憋不出話來。
子昀隨意的點點頭:“行呀,可你總得拿東西來報答我吧,這樣請你吃飯會很沒麵子的。”
“我可以舍命救你一次。”洛白。這句話讓旁邊的一群女生噗嗤的笑了。
“舍命?你不跑的遠遠的就算好的了。”
“子昀,看到這家夥的嘴臉了吧,整就知道大話去騙別人的錢,咱們不理他,來來來吃飯。”
子昀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了眨,把飯卡丟在洛白麵前:“裏麵還有五百多,看你可憐就送你了吧。。”
“謝謝。”不動聲色地收下飯卡,洛白慢悠悠的走向前台。
傲嬌女有點不滿:“子昀,你怎麼能給這種人錢呢?這會髒了你的手的。”
“都是看他可憐了。”子昀搖搖頭,反正五百塊對她來也不算什麼。
嫋嫋炊煙,石潭旁,穿著黑袍的妖怪看著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人,又對著名單看了一遍。
“少了一個。”他,琥珀色的眼睛咕嚕咕嚕轉著。
“那還真是夠粗心的,沒關係,今晚上就能把貨補全。”虎頭男張開嘴,露出陰森的牙齒。
“別把事情鬧太大,低調點。”
“放心吧蛇叔,我有分寸的。”身影一閃,黑袍隻感覺一陣旋風刮過,留下地上一堆還在蹦達的石子。
“虎哥抓人是一絕的,蛇叔您放心吧。”電話裏傳來爽朗的笑聲。
黑袍伸出了沾滿青色鱗片的手,有些頭疼的拍拍頭:“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可能就會出現在虎哥要抓的這個人身上。”
“哦?”電話裏頭心中一驚,蛇叔的第六感那可算是遠近聞名:“會發生什麼?”
“不清楚,也許是好事,也許是壞事。”蛇叔嘴裏混含著口吐不清的語句,直接把電話掛了,重新又坐在池塘邊修煉。
又是一陣風刮過,蛇叔沒有睜開眼睛:“抓到了?”
“嗯,沒什麼難度。”
“過去了多久?”
“三個多時了吧。”
“走吧。”蛇叔睜開了眼睛,蘊含的鋒芒更甚。
。。。。。。
我從哪裏來?我在哪裏?我將要去哪?子昀心頭冒出這三大玄學。
仿佛一陣風把她刮起,在樹林中快速穿梭,又坐了一趟十分嗑人的車程,由於眼睛被蒙著她不能感受出個所以然,所以直到眼罩被摘下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十分幹淨整潔的房間裏,沒有床鋪也沒有桌子,唯一能表示這間房間身份的恐怕就是與白色極不協調的那扇鐵色的大門。
一個幹淨又整潔的“牢房。”
“被綁架了嗎?”子昀嘴角有點發白,這還是她第一次碰到社會的凶險。
自己隻是剛剛洗完澡在陽台上曬衣服而已呀,怎麼才過了幾個時就到這兒了呢?
“呯!”大門上的鎖重重的被推開,子昀聽到外麵的人的對話。
“剛進來的0多個人又用完了?”
“人類的基因太脆弱了,沒辦法承受實驗的烈度。”
“裏麵可是人類最脆弱的那一類,弱不禁風的那種。”鋒芒般的眼睛如同兩把刀子,刺在子昀弱不禁風的身體上。子昀狠狠的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