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北方已經北風呼嘯,特別是海邊異常的寒冷。
路上的行人們已經穿上了過冬的衣著。
一棟老舊的區,共六層,區平日裏不會有什麼事發生,但在今晚卻有點異常。
夜深了
忽然
“DiDuDiDu”遠處傳來一陣警笛聲
一名身高一米八,一百四十斤左右,渾身充滿結實肌肉的年輕男子,正在睡著,蓋著一床薄薄的被單,身下是夏的涼席,讓自己隨時保持寒冷,避免任何風吹草動。
他睡眠很淺,一點點聲音都會令他醒來。
他突然被驚醒,二話不,趕忙穿起衣服,戴上口罩,拽著包向樓下飛奔去,一氣嗬成,很熟練。
因為工作原因,他習慣把所有衣物放在背包,從不放在衣櫃,方便逃走。
寒冷的夜晚,路燈依舊在亮著,路上的行人甚是稀少,不過依稀還能看見人影,他悄悄的避免人群和任何一個攝像頭可能會存在的地方,心思如此縝密,可就是這樣,也依舊無法避免。
遠處某公園裏,一名身穿黑色皮衣健壯的中年人正坐在躺椅上,腰間別著的對講機沙沙傳來聲音,不用看,也知道是便衣!
“B1B1犯人已朝車站奔去,盡量在月台附近抓住他,避免候車大廳的人群引起騷亂!”
“B1收到ver!”
很快,江易來到了火車站,最近一趟出發的列車,他不管去哪裏,隻要能離開就好,大晚上在外麵會被抓,在市區更是被抓,也沒有其它逃離方法,他下定決心,即使上不了車,也不能被抓進去,堅決不能!
江易,二十二歲,從事非法工作。
車站廣播響起
“146次列車即將抵達本站,請各位旅客抓緊時間上車”
一名身穿軍綠色風衣,黑色休閑褲,白色休閑鞋的男子背著黑包與剛才逃離出門時截然不同,江易在洗手間偷偷換了一身裝扮,避免不被那麼容易找到,他知道警察們也不是吃素的,朝檢票口微微低頭走去,以防被認出。
很快檢完票,他來到了月台,跟大部分人一樣等待即將的列車抵達到站。
此時江易雖麵無表情但心情卻十分焦急,他絕對不能進去,如果進去最起碼三年,他還有一個重病的父親在IU病房接受昂貴的治療,母親僅僅是家庭主婦而已。
每個月他按時按點往家裏打錢,有時一萬,有時兩萬,不過依然遠遠不夠,母親怕他學壞,盡管心裏知道這錢可能不正當,但是心裏知道,唯有讓江易自己注意安全,畢竟她實在沒有辦法再為這個家再付出什麼了。
你在想世界上為什麼有這樣的母親?讓兒子鋌而走險?
窮就是原罪,沒有絕對的對錯,沒有絕對的善惡,資本主義的壟斷,富人越富,窮人越窮,對與錯不過是人們立場不同罷了,善與惡也不過是支持的群眾基礎不同而已!
冷風呼嘯而過,讓本就心思不定的江易更加多疑了起來。
“不好,好像被盯上了,似乎有點不太對勁”江易微微轉頭斜眼窺著四周,這種不安感愈來愈烈!
果然
一群男子早早在月台樓梯下伺機侯著,似乎在看著江易這邊,正在探討著什麼,時不時的指手畫腳,不過一一被江易盡收眼底。
江易偷偷打量著這群男子,便看見他們腰杆筆直,右腳微微前踏,他心想道如果不是練過的,就是警察,何況大晚上根據自己做過的事,就已明了!
江易下意識的思考著對策。
不過還沒來得及,那群便衣完話便緩緩朝著江易接近,裝作不急不怠似四處看風景的樣子。
江易嘴角微微冷笑,心想道“太明顯了,不過,還留在這幹嘛?”
跑!
江易連忙丟掉背包,向軌道旁的灌木叢撒腿跑去,灌木叢外是一片枯田,再遠一點是新式的區,一樓挨一樓,很緊密,如果能逃過去,至少他會有一絲喘息的機會,再想對策!
江易是一名嚴重熱愛自♂由的年輕人,所以他才不想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