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為何來此翻閱?莫不是要看一朝一品官之子如何風流快活?或是看其如何欺壓百姓?且看當朝一首詩,

詩雲:“寒風帶雪夾凍霜,街路餓民皮包骨。朝盛世養百官,戲於宮中不知苦。”此乃是我朝一隱士所吐之言,在宮中卻無文武百官念起。我並非朝中一官,並不知是否真有此事,乃是我父親所訴於我。

我父親是當朝一品文官——太師——周太師。可以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按理來我應該萬分慶幸,但是在昨日我偏偏知道有那麼一首詩,我不敢相信百姓真是衣不暖,飯不飽,於是我準備下江南一帶。

在當朝還有兩個一品官員,分別為太傅和太保,是我父親的世交,我們三家底下關係甚好,無事便來往頻繁,好禮相贈不停。且不他們家有什麼人,僅僅是我家就有幾百個人,當然是算上仆人之類的。

我父親有兩個姐妹和三個兄弟,男人都做了或大或的官員,然而我父親是排行老二,當了太師,但是對於親戚我們家從來不懈怠。我父親娶妻最早,我的姐姐也就成了我們這一輩的老大,而我是時隔幾年之後才出世,所以,姐姐哥哥也多了不少。

我姓周,名為太堯,周太堯,我實在想不通我父親為什麼要取這麼一個名字,俗了,卻也沒有辦法。我住於京城太師府內,每都有女仆相伴,是的,我活在女人堆裏麵。

清晨我踢開被子醒來,本想是偷偷溜出去下江南,看看是否是詩句所言一般,卻怎料今的女仆一大早在旁邊等候,準備好衣服披風,洗臉盆,我真是不知如何起。

“五主子,老太太和其他主子們都等著你呢。”月微笑起來,端起毛巾就往我臉上抹來,我也沒有推開,我習慣了。

為什麼叫我五主子?因為在我這一輩我排行老五;那麼老太太就是我奶奶了,在這個家庭地位最高的老壽星,我謙虛的一下,奶奶最疼的就是我了,不要讓其他兄弟姐妹知道。

我本來不在意的,讓他們一笑我也害羞起來,話回來這不是很正常嗎?我故意問道:“你們笑什麼,我很好笑嗎?”

罷,她們立馬住嘴,其實我沒有生氣,隻是裝裝樣子,怎料她們差點哭了,我趕忙道:“哎呀,不要這樣嘛,如果喜歡笑,繼續笑好了。”她們又再次嘻嘻笑了起來。

我就是這麼一個人,不喜歡罵奴仆們,他們也不容易,為了生活,有的還是被賣的,月就是一個,每陪我的女仆,她就是被賣過來了,沒有家人親戚,實在可憐了。

她們伺候好我洗臉穿衣服,月留了下來,另一個走了出去,月道:“快點吧,老太太著急了就有好吃的。”

我知道這好吃的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挨幾句罵,聽聽幾句有道理的話。

我們急忙走在路上,我問道:“唉,月,今你們幹嘛那麼著急,是不是有什麼人來了?”

月道:“是啊,jiang姐姐來了,還有你的表兄弟妹,就等著你呢。”

“那幹嘛不叫醒我?”

月:“我們哪敢呐,萬一你生氣了,我們豈不是要挨打?”

我反思了一下,我是這樣的人嗎?問道:“我?會打你們?愛你們還來不及呢。”

月嗯哼笑了幾聲,趕忙拉著我道:“走了,看你油嘴滑舌的樣子我聽不下去了,嗬嗬嗬。”

走到大廳,我真的被嚇一跳,今這是怎麼了,也不是過年過節,怎麼親戚朋友都來了呢?我第一眼看到的是我奶奶那慈祥的笑容,再則就是我姐姐那清秀的臉上些許的怒氣。

隻有奶奶一個人是坐著的,其他人都站著,中間留下一條過道,我趕忙磕頭道:“給老祖宗請安。”

“好好好,快快快起來。”我奶奶站了起來,走到我旁邊扶我道:“阿堯啊,看看,看看這些人,你都還認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