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靜心。
我突然意識到,袁凱與靜心那可是同母異父的兄妹啊,如果他們發生戀情,那不是亂套了嗎。
呂大安告訴已經把袁凱與靜心的照片全拍了,但胖子認為這也不算證據,要是在房間裏麵拍個現場直播該多好。
我罵呂大安,一派屁話,你要是在人家房間安裝了監控,那就違法了。隻要能拍到袁凱與誰在一起就行了。
我越想越覺得這件事還真要與鳴翠說一下,必竟兄妹兩人,這要是發展下去,那成什麼了。
呂大安勸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去後把相片給安萍一看就完事了,管別人那些閑事幹啥。
我不這樣認為,鳴翠是對我有恩的人,現在出了這事了,必須和她說一下,再晚了那就可能出大事了。
我給鳴翠打電話,告訴她有個重要事情要和她說一下,鳴翠讓我直接去了她的家。
我想可別在鳴翠家裏碰到了靜心,那樣我還不好說了。
到了鳴翠家後,看到家裏風格又變了個樣,鳴翠笑著對我說,她病痊愈後,回家就把重新裝修了一下。
今天鳴翠穿了一件紫色的吊帶睡裙,本來就很年輕的她,更顯得嫵媚無比。我突然感覺下身一緊,哎,真沒出息。
鳴翠帶我到了陽台,她給我倒了一杯茶水,“這是新到西湖龍井,你嚐嚐。”
我一瞥眼,看到了她露出的事業線,更加緊張了。
“雨倉,有什麼事就說吧,咱們也不是外人。”鳴翠說完這話,自己臉就紅了。
想想真不是外人,這所房子留有我與她纏綿的印記……
不過今天我可沒有那番心情與鳴翠那樣,我隻想告訴她一個真相。
“鳴姐,我想說個事,不過你不要生氣,好嗎?”我隻能這樣先把前提設出來,畢竟鳴翠大病初愈。
“哈哈,雨倉,真不虧是情感疏導師,連說話都留這樣大的空間。”鳴翠笑著說。
我突然感到這話到底說還是不說,如果不說,那會傷害到袁凱與靜心,雖然袁凱與我矛盾,但也不能這樣對待靜心。
“我聽說袁凱和靜心他們好上了.......”我輕輕對鳴翠說,隻見她聽完我這句話,立刻臉色變了。
“雨倉,你聽誰說的?”鳴翠很驚呀的問我。
“我也是偶爾碰到的。”我隻能這樣說。
鳴翠沒有再回答我的話,她轉過身,看著窗外,好半天就在那靜靜地看著。
我想鳴翠聽到這個消息一定很震驚,必竟這兩個孩子都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但鳴翠卻沒和兩個孩子想認,本來上次去省城她想與袁凱母子相認,但卻沒有實現。
至於靜心,鳴翠自始至終就一直瞞著,她想等到時機成熟時再說。
但現在出現了兩個孩子相愛的事,確實讓她沒有想到。
看到鳴翠很沉重的表情,我想還是勸導她一下。
“鳴姐,我想還是找個時機和靜心談談吧。”
鳴翠轉過臉,我看她臉色很難看,“雨倉,這事來的太突然了,真讓我無法想象。”
本來鳴翠上次去省城看病,她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就想把這些事都擺明了,把家產一分就完事。
但後來我們設計,讓袁凱幫了鳴翠,鳴翠才得以重獲生命。
但袁凱卻不認鳴翠這個媽,這讓鳴翠很難受。
鳴翠坐在陽台的藤椅上,手托著腮陷入了沉思。